:“小人哪敢把假的拿来给您看啊。”
“不错,”失而复得的狂喜让尉迟文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她知道岳玲奇是哈密商会的人,她这么做,是不是暗示什么?你说呢?”
他浮想联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尉迟文撑脸,一只手急促地在桌面叩着:“你见到她本人了吗?”
“见到于姑娘了。”
“他娘的!我都没看见!”尉迟文站起来,差点想发火,又想到这事和姜武没关系,叹口气,他埋怨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还在这和他们浪费什么时间?”
姜武很委屈:“我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来告诉您了啊。”
“她……”尉迟文有好多话想问,百转千回,终究只说了四个字:“怎么样了?”
“我看于姑娘气色还不错,”姜武停顿少刻,又道:“哦,她头发还换了个扎法。”
“嗯?”
“没用发珠,就用一根绳子绑住,绿色的。”
“好看吗?”
“好看啊,于姑娘怎么样都好看。”
“会说话,以后不准再说了!否则老子把你眼睛挖了!”尉迟文语气陡然凶起来。
“……是是是,小人不看了。”尉迟文和以前大不一样了:“我已经安排好了马车,大人现在想去见于姑娘,随时可以出发。”
“走。”尉迟文毫不犹豫的站起来:“现在就出发,等等,别用我的马车,换别人的!”
“换谁的?”
“张让,他的马车于若菊没见过。”
…………
张让也是尉迟文的老朋友了,几年前,他第一次到哈密,尉迟文就注意到了他,毕竟,天底下敢空手套白狼的仅此一家。
张让用一个消息,让哈密国从辽国手上抢到了五百匹战马,而他则从哈密国手中拿走了这五百匹战马的银钱。
钱,是他的一切。
尉迟文喜欢这种人,单纯,不做作,好交流,所以他虽然是哈密商会的一员,却从未出现在商会的会议上。
用他的话说就是,老子又没做错事,有什么好去的?有事通知老子就行了,没兴趣在那浪费时间。
因此,尉迟文和于若菊的这几个月时间,于若菊进出过不少次哈密商会,却从未见过张让。
张让看尉迟文来了,挑眉:“尉迟大人心情好了?”
“一般,”尉迟文挥挥手:“你马车我征用了,回头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