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班特里上校,曾是那幢庄园的主人。”
“那天的聚会她也在场?那她看到了什么吗?”
“我想她一定会告诉你她看到了什么。那些未必和整个事件有关联,但我想那可能——只是可能——会让你有所启发。告诉她是我叫你去的。哦,对了,或许,你该提一下《夏洛特女郎》。”
德莫特·克拉克多歪着头看着她。
“夏洛特女郎?”他说,“这是个暗号,对吗?”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马普尔小姐说,“但这会提醒她明白我的意思。”
德莫特·克拉克多站起身来。“我会再回来的。”他提醒她道。
“你真是太好了,”马普尔小姐说,“哪天你有时间的话,或许可以过来和我一起喝杯茶。如果你还喝茶的话。”马普尔小姐相当惆怅地补充道,“我知道如今很多年轻人都只会出去喝酒撒欢,他们认为喝下午茶是件很过时的事。”
“我还不至于那么年轻。”德莫特·克拉克多说,“行,我会抽出一天时间过来陪您喝茶的。我们坐下来喝茶、闲谈,聊聊这个村子。顺便问一句,您认识什么影星或从事电影业的人吗?”
“不认识。”马普尔小姐说。“只听说过一些。”她补充道。
“嗯,您听说的事情通常都很多。”德莫特·克拉克多说,“再见了,见到您真高兴。”
3
“哦,您好!”班特里夫人说,当德莫特·克拉克多介绍完自己并亮明身份后,她显得有些吃惊,“见到您真是太令人激动了,难道不该有个警佐跟着您吗?”
“是的,我有个警佐,”克拉克多说,“但他这会儿正忙着呢。”
“在做例行调查吗?”班特里夫人满怀希望地问。
“类似的事情吧。”德莫特郑重其事地说。
“是简·马普尔让您来的吧?”班特里夫人把他领进她那间很小的客厅,解释道,“刚才我正在弄花,这个时间段的花朵总是不遂你的心意,不是蔫了,就是长得不规整。能有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真是太好了,尤其还是这么激动人心的事。那么,这的确是桩谋杀案,对吗?”
“您认为是谋杀吗?”
“呃,我想也有可能是场意外。”班特里夫人说,“没人能给个准信儿,我是指官方。居然没有证据能表明是谁、以何种方式下的药,这点听起来有些愚蠢。但是,当然,我们都将它当作谋杀来谈论。”
“那么,有没有谈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