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次愉快的旅行包括参观古堡、有历史价值的建筑物和壮观的花园。您最感兴趣的应该是这些花园吧?”
“也许吧。”
“还有一些人也对花园感兴趣。”
“或者自称对花园感兴趣。”
“啊,”旺斯特德教授说,“您注意到了。”他接着说,“好吧,不管怎样,首先我要观察您的一举一动,万一有什么——呃,我们粗略地称之为肮脏的行为——发生。但是现在,情况有点变化。您必须做个决定:我究竟是敌是友。”
“也许您是对的。”马普尔小姐说,“您说得非常清楚,但您没有向我提供任何您自己的情况,以便我进行判断。我想,您是已故的拉斐尔先生的朋友?”
“不,我不是拉斐尔先生的朋友。”旺斯特德教授说,“我只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在一家医院的委员会,另一次是因为一件公事。我了解他,我猜,他也了解我。马普尔小姐,如果我跟您说,在我所处的行业我是个名人,您也许会认为我过于自负了。”
“我不会这么认为,”马普尔小姐说,“如果您如此介绍自己,那我想您说的应该是真的。您也许,是个医生。”
“啊,您真是善于观察,马普尔小姐。非常善于观察。我有医学学位,但还有其他专业,我是个病理学家和心理学家。我没有随身携带证书,您只能在某种程度上相信我所说的话,不过我可以给您看别人写给我的信,还有一些官方文件,或许能让您信服。我主要从事跟法医学有关的专业工作,通俗地说,我对各种犯罪心理很有兴趣。我已研究多年,写过几本这方面的书,其中一些引起了激烈的争论,另一些获得了认同。现在我已不再承接艰辛的实际工作,而把大部分时间用于钻研课题上,特别是某些我所感兴趣的问题。我经常遇到一些让我感兴趣的事情,一些让我想做进一步研究的事情。恐怕我的话让您觉得乏味了。”
“完全没有。”马普尔小姐说,“我还希望您能向我解释一下,拉斐尔先生认为不适合对我讲的事情。他要我开始实施一项计划,至于如何工作却并未给我任何有用的信息。他让我开展一项工作,却没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他让我接受,可事到如今我仍完全不辨方向。在我看来,他以这种方式处理事情真是太愚蠢了。”
“但您接受了?”
“我接受了。老实说,我受到了金钱的刺激。”
“钱对您有影响吗?”
马普尔小姐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她缓缓地说:“您也许不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