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月的最后一步,是去找了喻彦泽:“喻宜之联系过你么?”
因为旧筒子楼那边并非这种阔少愿意踏足的领地,他并不知道喻宜之和漆月住在一起。
他只是从喻宜之的高中时期判断,这两人好像有点特别。
此时一双风流眼眯起:“你找她?你们很熟?”
漆月不得已说:“她欠我钱,我当然要找她,不过五天了都没联系上她。”
喻彦泽一愣。
这几天他有个狐朋狗友从国外回来,他刚好没联系喻宜之。
他给喻宜之打电话,打通,但没人接:“妈的!那小贱人不会是跑了吧?”
“你叫她什么?”漆月缓缓逼近:“你这次回来,到底找她干什么?”
喻彦泽刚要骂人,漆月揪住他衣领。
面前的女人美丽又狠戾,像神话里的美杜莎:“要是你敢逼她做不愿意的事,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喻彦泽冷笑:“你敢怎么样?”
漆月凑近他耳边,皱眉,忍住那刺鼻香水味:“你知不知道你爸怎么死的?”
喻彦泽脸色一变:“他是血管瘤破裂,跟你有什么关系?尸检都做了,你别想拿这个吓唬我。”
漆月:“我没说他不是,但你知不知道在他血管瘤破裂以前,发生了什么?”
她进一步凑近:“像我这样的疯子,对他敢做的事,到现在,对你我也一样敢。”
“如果被我知道你真的在逼喻宜之,你等着。”
大头出院那天,距离喻宜之失踪已经过了两周,要不是她手机一直能打通,漆月一定会以为她出了危险。
漆月来接大头出院时,大头表情很严肃:“漆老板,跟你说个事。”
漆月这段时间对什么都心不在焉:“嗯你说。”
大头把一张印满英文的纸放到她面前。
“什么鸟语?看都看不懂。”
大头:“这是卡迪夫大学建筑学院下学年的入学名单。”
他轻点其中的一个:“SilviyaYu,就是喻宜之,我让祝哥妹妹帮我查的。”
漆月表情懵懵的,显示她大脑正在当机状态。
大头低吼:“你还不明白么?那女人拿了你的十万跑了!去国外读书了!去奔她的大好前程了!”
“不可能。”漆月下意识否认:“她自己亲口说不去的。”
大头冷笑:“她从高中就开始骗你,为什么现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