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弄,她能帮姐儿,我不仅不酸她,还要敬着她。我只恨自个没甚本事,看着姐儿被江家欺负,只能心里干急。”
俩人说开了话,喜儿一改几日的苦闷,也不老往后罩房钻了,晌午用罢饭也不回去,而是留在正房做针线活,与春桃有说有笑的。
话分两头,梁堇从正房出来后,去外头买了六斤点心,十斤果子在房里备着,就等人来与她送礼,她好请人吃点心。
晌午没过,房里的,院里的就来与她送礼,头一个是香豆,香豆是那有心人,早上当差偷溜了出去,买来两方挑纱荷花满池娇的汗巾子,送与梁堇作贺礼。
其余人没甚准备,锁儿送了一块蓝缎子,秋雀和赖媳妇送了钱来,各十文钱。彩娟送了两双绣花的布袜,丰儿悄送来一包好茶叶和一罐香膏。
房里的喜儿送了三斤好糖和一条金油鹅黄裙儿,送来说那裙儿是她新做的,她上身有余,二姐身子长,送她穿正好。
王二哥送来了两份礼,一份是他的,送的是一顶假髻,少说也要一贯多钱,梁堇把他说了,嫌他花恁多钱,又不是旁人。
王二哥只道,送旁的二姐不缺,他送一顶髻,二姐能使上,别的姐姐头上都有戴,独二姐没有。
另外一份礼,是麻三儿托他一道捎来的,是两瓶酒,梁堇与王二哥包了两大包点心果子,教他拿回去与麻三儿分。
李大娘送了一身翠蓝衣裳,梁堇与她道:“二哥送了一顶假髻与我,不知要花多少钱,你又与我一身衣裳,你们不是外人,如何都使得。
可那房里的喜儿与我送了一条好裙,说是作长了她穿不得,才送我,她是怕我不要,拐着弯说的。
我收了她这麽重的礼,却只回了人家一包糕饼果子,连盅酒都没得与人吃,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本想着置酒席闹的太张扬,没想到,人与我送的礼这样重。”
李大娘道:“她来送礼,也不是图吃酒,日子且长着呐,等什麽时候,择个日子置了席面补请她也就是了。”
梁堇觉有理,也就不再纠结,她这进了正房,手上有荣姐赏的戒子布料,教李大娘和王二哥下晌来她房里,她与他们分一分,教他们也得上些才好,这些好处,不能她一个人都拿了。
她们跟着她有好处可拿,才会与她更一心,要是跟着她,得不了一个子的好处,那人家还与你做事,图个什麽?
除了与她们分,梁堇还想把昨儿荣姐刚赏她的那两块好料送与丰儿,丰儿没少暗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