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有指着六点二十二分的那个翻倒的时钟——”
马普尔小姐转向了我。
“你还没告诉他时钟的事吗?”
“时钟是怎么回事,克莱蒙特?”
我告诉他了。他一副不胜其烦的样子。
“为什么你昨天晚上没告诉斯莱克呢?”
“因为,”我说,“他不让我说话。”
“胡说,你应该坚持非说不可。”
“也许斯莱克警督对待你和我时,态度截然不同。我根本没有坚持的机会。”
“总而言之,整件事太离奇了,”梅尔切特说,“如果再有第三个人出来自首,我就该进疯人院了。”
“你能否允许我提个建议——”马普尔小姐喃喃道。
“什么?”
“如果你去把普罗瑟罗太太所做的事告诉雷丁先生,说你不相信是她干的,再去普罗瑟罗太太那儿,告诉她雷丁先生是清白的。到那时,他们俩都有可能对你说实话。实情确实是有帮助的,不过,他们大概也不太了解实情,这两个小可怜。”
“很好,但只有这两个人有除掉普罗瑟罗的动机。”
“哦,我可不这么看,梅尔切特上校。”马普尔小姐说。
“为什么,你想到别的人了吗?”
“哦!当然了。”她掰着指头数着。“一、二、三、四、五、六——对了,还可能有第七个。我能想出至少七个很高兴看到普罗瑟罗上校不再碍事的人。”
上校虚弱无力地看着她。
“七个人?就在圣玛丽米德?”
马普尔小姐高兴地点了点头。
“请注意,我没有点名,”她说,“那样做不对。但恐怕这个世界充满了邪恶。像你这么正直诚实的好警官是不会知道这些事的,梅尔切特上校。”
我想,上校快中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