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
“我正在观鸟,”马普尔小姐说,“一只金冠鹪鹩,我想是这种鸟。可爱的小家伙。我举着望远镜,碰巧就看见克拉姆小姐(如果是她的话,我想是她加入了他们。”
“啊!好吧,可能是吧,”梅尔切特上校说,“既然你这么善于观察,马普尔小姐,你是否注意到了走在小路上的普罗瑟罗太太和雷丁先生的神情?”
“他们有说有笑的。”马普尔小姐说,“在一起看起来很开心,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
“他们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慌乱不安吗?”
“哦,没有!恰恰相反。”
“太蹊跷了,”上校说,“整件事都太蹊跷了。”
突然,马普尔小姐沉着地说了一句话,令我们吃了一惊:
“普罗瑟罗太太是不是承认了人是她杀的?”
“的确如此,”上校说,“你是怎么猜到的,马普尔小姐?”
“哦,我想可能会这样,”马普尔小姐说,“我觉得亲爱的莱蒂斯也是这样认为的。那个姑娘非常精明,但恐怕不是非常谨慎。所以安妮·普罗瑟罗说她杀死了丈夫。反正,我不认为是真的。不,我几乎可以肯定不是真的。安妮·普罗瑟罗这样的女人不会做这种事。不过,谁也说不好别人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对不对?至少,就我目前的观察,不会是她。她说她是几点开的枪?”
“六点二十。和你聊过天以后。”
马普尔小姐满怀怜悯地慢慢摇着头。我想,她是怜悯这两个成年男人竟然愚蠢到相信这种谎话。至少,我们的感觉是这样。
“她用什么杀了他?”
“手枪。”
“她在哪里找到的手枪?”
“随身携带的。”
“哦,她没有带枪,”马普尔小姐斩钉截铁的语气出人意料,“我可以发誓。她身上没带枪。”
“你可能没看见。”
“如果她把枪带在身上,我当然会看见。”
“如果她把枪放在了包里呢——”
“她没提着包。”
“哦,也有可能藏在——身上了。”
马普尔小姐向他投去既同情又轻蔑的一瞥。
“我亲爱的梅尔切特上校,你知道现在的姑娘们什么样吧。她们绝不羞于展示造物主的杰作。长袜上面甚至连块手帕都放不下。”
梅尔切特固执己见。
“你必须得承认,这一切都是吻合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