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要怎么做都不知道,更别提完成工厂的订单,以及准备广交会的产品。
完成不了订单,工厂就要赔钱,订单虽然是欧阳文骞在的时候接的,但现在管理和接手的人是肖书记,也意味着他要为这个事情负责到底。
还有广交会,名单已经确定下来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要是敢搞砸,回头不仅飞鱼这边的位置保不住,连东方公社那边的位置只怕也要受到影响。
肖书记气得头疼胃疼,恨不得把林秘书一巴掌扇飞,要不是他出的那些什么鬼主意,白瑜等人也不会走。
林秘书也是一肚子的气。
没错,主意是他出的,但肖书记要是不想的话,谁也逼不了他。
更何况萧英雄还是他的小舅子呢,利益他要,权利他也要,凭什么现在出了事就把责任全都怪在他一个人身上?
但这种话他只能憋在肚子里,还要想办法把事情给处理好,想到要低声下气去求白瑜回来,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瑜不知道肖书记和林秘书这边焦头烂额,她跟在夏海生身后,两人避开行人,七拐八拐,最终拐进了一个小林子里,在一个破败的废弃屋子里,她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辛慧媚。
辛慧媚躺在地上,像一个巨大的蚕蛹,脸上布满了恐惧,在看到白瑜的瞬间,她怔愣了下,眼底涌出滔天的怒气,也挣扎得更厉害了。
白瑜正想走过去把她嘴里的布块拿开,谁知定睛一看,那不是布块,而是夏海生的臭袜子,她前进的步伐一下子就顿住了,转身看向夏海生:“你把她嘴里的袜子拿出来。”
夏海生似乎注意到白瑜的嫌弃,脸一红,一边走过去一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当时身边没有其他东西,我怕她把周围的人叫过来,所以……”
所以就一把脱下自己的袜子想也不像给塞了上去。
袜子被拿开,辛慧媚恶心地干呕起来,呕得撕心裂肺,脸都涨红了。
白瑜觉得她有点惨,夏海生好几天没回公社,这也意味着他好几天没有洗澡,那袜子的味道可想而知……
等那股恶心劲一过,辛慧媚立即抬起头瞪向白瑜:“是你!是你让海生绑架我的?你有什么居心?!”
夏海生闻言,立即解释道:“不是白同志让我这么干的!”
但显然辛慧媚听不进这个解释,一心认定是白瑜干的,白瑜也不想解释,看着她道:“我想知道,你丈夫祝卫鑫死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辛慧媚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