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闪过一抹恐惧,接着便蹙着眉头叫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问我,我的头好痛……”
白瑜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任何作假的痕迹,但她失败了。
除非辛慧媚有奥斯卡影后的演技,要不然她的样子真不像是装的,她看上去好像很痛苦。
但夏海生却不这么认为。
他激动万分对着辛慧媚咆哮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装!舅舅遇见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要不是因为你,舅舅也不会被枪毙!”
辛慧媚整个人怔住了,好像没能量的卡通娃娃,头和身子都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着,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海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舅舅为什么会被枪毙?”
夏海生眼底布满血丝,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我舅舅为什么会被枪毙?到这种时候你居然还问这种问题,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你杀了祝卫鑫,他为了替你顶罪承认人是他杀的,不久后他就要被枪毙了呜呜呜……”
这些日子来的煎熬、惶恐,担忧,在这一刻终于顶不住了,夏海生蹲在地上痛苦地嚎哭起来。
辛慧媚却好像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眼底充满了震惊、无措和茫然,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公安同志明明说他是不小心摔倒才会被剪刀刺中心脏的,哥哥和嫂子也从来没有提起过文骞,怎么会这样?”
白瑜捕捉到她话里面的信息,顿时觉得不太对劲:“辛同志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公安同志跟你说祝卫鑫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然后被剪刀刺中心脏死的?”
辛慧媚却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陷在自己的情绪里面,来来回回说着那些话。
白瑜没有办法,只好从军挎包里拿出军用水壶,然后把水泼到她脸上。
辛慧媚被泼了一脸,浑身哆嗦了一下,但也因此眼神有了聚焦。
白瑜把刚才的话重新问了一遍,又道:“还有,我们这边得到的信息是,祝卫鑫是被人用剪刀刺中心脏而亡,是被害,刑事案件,不是意外!辛同志你要是想救欧阳书记的话,你就给我努力回想起来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辛慧媚看着白瑜,眉头紧紧蹙着:“我记得我那天去公社找文骞,卫鑫他发了好大脾气,把家里的东西都给砸了……”
白瑜走过去,费力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后来呢?夏海生说欧阳书记当天晚上去找过你,你们邻居也说在你家门前看见过欧阳书记,当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