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佩玛繻小姐把他杀了?”华特豪斯先生似乎被逗乐了。“一个双目失明的女人?你确定——”
“她悄悄用一根电线缠绕他的脖子,然后把他勒死了。”华特豪斯小姐说,“他没有防备,你知道。谁会提防一个失明的女人?并不是说我相信这件事,”她继续说,“我确信佩玛繻小姐是一个有着优良品德的人。我和她对事物有很多观点不一致的地方,但这并不代表我已将她列为怀疑对象。我只不过认为她的观点十分狭隘固执。除了教育方面还有其他的问题。所有这些新建的语法学校,看起来很特别,教室都是由玻璃制成的。你也许会认为是因为要种植黄瓜或者番茄才修建成这样。我深信这对夏季时节上课的孩子绝对不利。黑兹太太亲口告诉我,她的女儿苏珊不喜欢学校里的新教室。说由于这些玻璃窗户的存在,你总想朝外看看,以至于不能集中精力专心上课。”
“噢,天呐!”华特豪斯先生说着,再次看看手表。“嗯,嗯,恐怕我要迟到很长时间了。再见,亲爱的。照看好你自己。记得锁好门啊!”
华特豪斯小姐又轻蔑地轻哼了一声。哥哥一走,她就关上了门。正准备上楼时,她停下来想了想,走到她的高尔夫球袋旁,然后拿出九号铁头球棒,把它放在了靠近前门口的一个显要位置上。“好啦。”华特豪斯小姐满意地说,“詹姆士就是在胡说八道。”不过,提前做好准备也是好的。这年头,精神病院的患者轻易地被释放,鼓励他们去过正常人的生活,在她看来,这对无辜的人而言是充满危险的。
当黑兹太太匆匆忙忙上楼梯时,华特豪斯小姐正在她的卧室里。黑兹太太身材矮胖,像一个橡皮球。她很享受生活中发生的任何大大小小的事。
“有几位绅士想见你,”黑兹太太急切地说,“不过,”她补充道,“他们可不是真正的绅士,他们是警察。”
她把名片向前递过来。华特豪斯小姐接过了它。
“哈卡斯特探长。”她说,“你把他们带到客厅里了吗?”
“没有。我让他们待在餐厅。我已经把早餐的餐具收拾干净了,我想那里更适合他们。我的意思是,他们只不过是警察而已。”
华特豪斯小姐并不是很赞成这种理由,然而她还是说,“我下楼吧。”
“我觉得他们是来询问你关于佩玛繻小姐的事的,”黑兹太太说,“想知道你是否发现了她的什么可笑的行为。他们说这些狂躁有时来得很突然,事先毫无征兆。但是通常可以通过某些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