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通过他们说话的方式得知,通过他们的眼睛得知。但是对一个双目失明的女人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对吗?呃——”她摇摇头。
华特豪斯小姐向下走着,带着些许快乐的好奇心,实际上是她通常的好斗心理,进入了餐厅。
“是哈卡斯特探长吗?”
“早上好,华特豪斯小姐。”哈卡斯特起身说。对于和他一起来的一个高个子、皮肤黝黑的年轻人,华特豪斯小姐甚至都没打招呼。她丝毫也没有注意到那一声低微的“蓝姆巡佐”。
“真希望我没有来得过早打扰到你,”哈卡斯特说,“但是我想你知道了我们造访的原因。你已经听说了隔壁昨天发生的事吧。”
“在自家隔壁发生的谋杀从来都不会被忽视,”华特豪斯小姐说,“我甚至拒绝了几个来这里问东问西的记者。”
“你拒绝了他们?”
“那是自然。”
“你做得很对。”哈卡斯特说,“当然,他们喜欢悄悄地再潜入,但是我相信,凭你的能力一定能处理好这种事的。”
对于如此的赞美,华特豪斯小姐允许她自己流露出一丝喜悦。
“我希望你不介意我们问你同样的问题,”哈卡斯特说,“但是如果你确实看到了什么对我们有利的事,我确信我们会对你的告知不胜感激的。在那个时间,我想你在房子里?”
“我不知道谋杀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华特豪斯小姐说。
“我们认为是在一点半到两点半之间。”
“那会儿我在屋里,嗯,确实在。”
“你哥哥呢?”
“他不回来吃午饭。到底是谁被谋杀了?当地的报纸也没有提到。”“我们还不知道他是谁。”哈卡斯特说。
“一个陌生人吗?”
“现在看来似乎是。”
“你不会告诉我,对于佩玛繻小姐来说他也是陌生人吧?”
“佩玛繻小姐很确信地告诉我们,她并没有和这个特别的客人有约,她也不知道他是谁。”
“她不可能那么确信,”华特豪斯小姐说,“她看不见。”
“我们给她很详细地描述了这个人的外貌特征。”
“他长什么样?”
哈卡斯特从信封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她。
“这就是那个人。”他说,“你对这个人有印象吗?”
华特豪斯小姐看着相片。“没有,没有……我确信我从来没有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