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顿格罗夫。而是卡林顿格罗夫,门牌号是17。”
“谢谢你,”哈卡斯特说,“我想我刚才正在问你韦伯小姐是不是孤儿?”
“是的,她是孤儿。她的父母都去世了。”
“很久以前吗?”
“当她还是孩子的时候,他们就不在了。”
在她的说话声中显然有一种被冒犯的不快。
“她是你姐姐的孩子还是你哥哥的?”
“我姐姐的。”
“呃,好的。那么韦伯先生是做什么的呢?”
罗顿太太在回答之前停住了。她紧咬着嘴唇,然后说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的意思是我不记得了,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哈卡斯特等着,知道她会再接着说的。她果然说了。
“我可以问问所有这些与谋杀案相关的事吗?我的意思是她的父母是谁,她父亲的职业,她来自哪里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这些和谋杀案有什么关系呢?”
“我想这确实不重要,罗顿太太,不仅仅是你看来。但是要知道,现在情况很特殊。”
“你这是什么意思?情况很特殊?”
“嗯,我们有理由相信昨天韦伯小姐去了那幢房子,是因为有人向卡文迪什文书打印社特意点名要找她。因此,这是一次蓄意的安排,有人要让她去那里。这个人也许——”他犹豫了一下说,“对她怀恨在心。”
“我无法想象有人会对希拉怀恨在心。她是一个非常乖巧的女孩,待人非常友好。”
“是的,”哈卡斯特温和地说,“这我早应该想到。”
“我不想听见别人对她说三道四。”罗顿太太不甘示弱地说。
“你说得极是。”哈卡斯特继续微笑着安抚她。“但是你必须意识到,罗顿太太,你的外甥女现在被设计成了受害人。就像他们在电影中说的一样,她被安排去了现场。某人安排她去了那个有一个死人的房间里,而且那个人才刚刚死去。从表面上看来,这件事性质很恶毒。”
“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想故意陷害是希拉杀了那个人?噢,不,我难以相信。”
“是很难相信,”探长附和着说,“但是我们必须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会不会是,比如,某个年轻人,也许爱上了你的外甥女,而她也许并不在意?年轻人有时会做出一些过激的报复行为,特别是在他们心理很不平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