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屋里,因为你的手套忘拿了。你那天没有戴手套。那是九月的温暖的一天。我从没见你戴手套。然后,你回到屋里,拿了那个钟表。不要再对我撒谎。你确实拿了,对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捣碎了盘子里的司康饼。
“好吧。”她用很小的声音说着,几乎是低语。“好吧。是我做的。我拿了那个时钟,并把它胡乱塞进了我的包里,然后才走出去。”
“但是为什么你要那么做?”
“因为那个名字——‘Rosemary’。那是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是‘Rosemary’,不是希拉?”
“两个都是。罗丝玛丽·希拉。”
“就因为这个?就因为你的名字和其中一个时钟上写的名字是一样的吗?”
她听出了我的怀疑。但是她坚持说就是这个原因。
“我受了惊吓,我告诉过你。”
我看着她。希拉是我喜欢的女孩,我想和她在一起,想要保护她。但是不管对她心存什么念想都是没有用的。希拉在说谎,而且可能要永远说下去。这是她求得生存所需的方法——口齿伶俐,善于否认。这是孩子的武器,而她也许永远都没法甩掉了。如果我想要和希拉在一起,我就必须接受她的一切。一起支撑这就在眼前的不幸。我们都陷入了被动。
我下定了决心,决定再进一步追击。这是唯一的办法。
“那是你的时钟,对吗?”我说,“它属于你?”
她深吸了一口气。
“你怎么知道?”
“告诉我这一切。”
这个故事就这样慌乱地被讲了出来。在她的生活里一直都有这个时钟的陪伴。在六岁之前,她一直叫罗丝玛丽,但是她憎恨这个名字,宁愿别人叫她希拉。最近这个钟表总是出故障。她准备把它放到一个钟表修理店去修理,就在离打印社不远的地方。但是她却把它落在了什么地方,也许是公交车里,或者是奶品店,她常在午餐时间去那里吃三明治。
“这事距威尔布拉汉新月街19号谋杀案发生的时间有多久?”
大约一星期,她想。她不想太麻烦,因为这个钟表很破旧,还总是出故障,买一个新的会更好。
她接着说:
“刚开始我没有发现,”她说,“走进屋里时,我没有发现。接着我发现了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当时就惊呆了。我走上前去触摸他,站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我的钟表正对着我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