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啾……”夭夭扒拉着窗缝试图喊人。
堂堂神兽,如今竟过的如此凄惨,它穿书多年第一次这么狼狈,夭夭用力拱动着窗门,发出咔哒咔哒的动静。
“什么声音?”有路过的妖魔听到了。
寻声望去,他们只看到不停晃动的窗门,暗红的结界将其包裹,没人敢上前查看。
“尊主不是不在魔宫吗?祂寝宫中那是什么?”眼尖的妖隐约看到一小撮白毛。
“是只灵兽。”另一妖拉了他一把,“听说是尊主从地底带回来的,凶残嗜血厉害的狠,一顿要吞好几个人。”
极为吃力扒拉着窗门、瘦瘦小小可怜兮兮的小兽听后一愣,拱窗的动静越来越大,恨不能把门挠开。
外面是谁在造谣!!
“天呐快走吧。”生怕‘猛兽’出笼,妖魔们拉着同伴急忙远离此处。
夭夭要气死了。
它拱不动窗门,拉不动窗扣,还把自己一身茸毛弄炸染脏。
夭夭跑到镜子前,看到自己雪白的毛毛像是蒙了一层雾,介于白与灰之间。
没了容慎的悉心打理,此刻的夭夭像极了从城市住去乡村参加了个变形记,精致漂亮不在,原本蓬松雪白的茸毛炸乱潦草,灰白白的模样失去先前的光泽。
……怎么就造作成了这副样子哇。
夭夭用爪爪搓了搓脸上的毛毛,反倒把自己揉搓的更加花哨。吹了吹从额头耷拉下的毛毛,它真不敢想,容慎回来看到它成了这模样会是什么表情。
他现在性子这么凶残,不会骂它吧?!
夭夭沉默了片刻,忽然质问自己为什么要害怕它。这身毛毛是它自己的,它想怎么造作是它自己的自由吧?更何况他还把它丢在这里三四天不出现,还要饿死它。
这么想着,夭夭费劲爬上容慎的书桌,一爪按在了砚台里。
【云、憬……是……】
夭夭用爪爪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下他的名字,因为写字太多费力,它索性画了只简单小王八。
云憬是王八。
就这样胡乱玩了一通,夭夭彻底将自己的一身白毛毛造作脏了,等冷静下来,它再次回到镜前,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忽然有点后悔。
依容慎的洁癖程度,他不会生气把它丢出去吧?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夭夭吃了几天的冷糕点,圆滚滚的小肚子已经被饿扁,它实在太饿了。
容慎走前,随手将灵山阁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