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平静,“没什么可惜。”
“对。”她转身,“应该这样。”
是夜。
一抹白光闪过,城墙上诸士兵,一排一排倒下去,无声无息。
一股力量朝墙一震,精铁断开,城墙上被钉着的人坠下去——
同样的白光闪过,坠到一半的人倏而消失。
半夜,谢瞳被急报叫醒。
“什么事?”
“北门守卫,悉数暴毙,城墙上的尸体不见了。”
“有线索吗?”
“没有。此人武功超绝。”
情兽一族最近出了好几个能打的。“下去吧。”
第二日,梨胭和陶黎比武。
二人对立,梨胭起势前衣袖一扯,撕下一长条,目光冷凝,扎起长发。
陶黎目光愣了愣。
高束马尾,白布条,死结,再加上那眼神。她和记忆中的鄢枝重合了。
鄢月朝她吹了一口哨,站在屋顶,笑道:“好飒。”
二人同时出手,一左一右,毫厘之差,擦身而过;随即二人同时翻身跃上空,一左一右,同时出手,又是毫厘错之。
梨胭仿佛极其熟悉对方的招数,总会在对方出手前预判其招式,陶黎虽快,但梨胭胜在预判极准,总能及时躲开。
陶黎似乎对梨胭的武功也很熟悉,但梨胭偶尔会出其意料,陶黎的招式便控不住她。
两人比武,俱没有留后手,招招果决狠辣,是用尽全力之态。
彼此熟悉,又毫不留情。
场面一时怪异,又有惊心动魄之美。鄢月看着看着竟不由看入神,屏息待之。
棠篱看着他们,目光沉静如海,看似平静,又似暗潮涌动。
相遇第一天,她就有这样的眼神,冰冷绝色,目光杀人。
她那么美,又那么远。
一刻钟后,梨胭棋差一招,败下阵来。
陶黎收回手,道:“进步不少。”她一身双心法,俱已十一层,假以时日,武功必在他之上。
“你也是。”
陶黎目光平静:“这是应当的。”他看着她:“你输了。”
梨胭没有回话。
鄢月眉头一皱,感觉二人气氛诡异。
半晌。
“我知道。”她说。
陶黎便不再多说。
鄢月跟着陶黎回院子,一进门就脱掉衣服趴床上,美滋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