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光滑美背上一青紫掌痕,是上次二人比武陶黎收不住手打伤的。
陶黎取出药瓶,缓缓上药。
冰冰凉凉的膏药晶莹剔透,他每抹一下,手下的身体就颤抖一下。鄢月时不时嘤咛两声,气氛莫名旖旎。
然陶黎岿然不动,既看不见美人的颤抖,也听不见其娇喘,仿佛老僧入定。
上完药,鄢月也不把衣服穿上,反而香肩微露,转过身看着他,朝他眨眼。
陶黎合上药瓶,起身离开。
鄢月重新趴下,嗅着被子上的气息,喟叹一声:“怕不是真要追一辈子吧……”
梨胭和棠篱回到后院。
棠篱问:“你答应了他什么?”
“谁?”
“陶黎。”
梨胭不回答。
下一瞬间,她蓦地抬头,二人四目相对,梨胭道:“比武输了,我要随他回去。”
梨胭一恼,目光一凌,一掌拍出,怒道:“别控制我!”
棠篱抓住她的手,微微用力,目光暗沉,“我也不想,你乖一点。”
梨胭冷笑一声,“你把我当什么了?温顺的宠物吗?”她狠狠抽回手,凝气又是一掌,棠篱侧身躲过。
“顺者昌,逆者亡?”她黑发飘扬,目光寂静,沉沉和他对视,“你爱梨胭,是因为她从不反抗你吗?”
身后书架蓦地裂开,一堆书轰然倒地。那是梨胭刚那一掌,棠篱躲开了,书架难逃厄运。
“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房间里砰砰作响,两个人影闪来闪去。一炷香后,房门四裂,窗牖飞散,二人从房顶破瓦而出,分列屋檐两边。
下一瞬间,两白衣闪身出手,气浪滔天,悬月别庄各处,俱听见轰隆声响。
一刻钟后,棠篱受其一掌,喷出一口血,从房顶掉落——
梨胭一愣,手一抖,飞身而下,一把捞住他,二人旋身落地。
她反手扣住他脉搏,内力紊乱,非她一掌可致,“什么时候受的伤?”
“无碍。”
梨胭一瞪。
棠篱垂眼,“一直没好,还需一些时日调息。”
梨胭顿了一下,“哦。”放开他的手。
下一秒,梨胭被搂入怀中,棠篱声音暗哑:“我错了,对不起。”
梨胭冷哼一声。
“你再打我一掌。”
梨胭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