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够了。”
他把他拥在怀里,唯有眼前人,能镇他的痛。
能净他的魂。
“不用做别的,这样就够了……”
楚晚宁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没来由地觉得很心疼:“怎么这么傻。”
墨燃便又握住他的另一只手,这样两只手都紧紧相连了,他抵住楚晚宁的额头:“我要是早些那么傻,那才好。”
楚晚宁见总也劝不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更软的话,只得笨拙地磨蹭着他的脸颊,鼻尖,最终又轻轻含住了他的嘴唇。
他做这些的时候明明耳朵尖都已涨红了,但却竭力让自己显得很镇定,很从容。他主动去与墨燃接吻,主动去拥抱,去做一些从前并不习惯去做的事情。
“师尊……”墨燃闪躲着,呼吸却在他的亲吻下渐渐有些急促,“不要了……不要这样。”
“一直都是你来做这些。”楚晚宁挣开他的手,搂住他的脖颈,“今日你听我的。”
“师尊……”
楚晚宁看着他犬一般的温亮湿润的眼,拍了拍他的脑后,竟是从未有过的宽慰与温柔:“乖。”
没有灯火,于是他们在墙边接吻爱抚,亲吻从温柔到激烈,从激烈到干渴,从干渴到抵死缠绵,充满了雄性的兽欲与急促。
“师尊……晚宁……”
墨燃在不住唤着他的名字,怜惜的,热爱的,痴狂的,愧疚的。
只要楚晚宁给他一星半点的爱意,那便是世上最烈的情药。
他终于不再去多想,把楚晚宁按在墙边,抵着他,发了狠地亲吻他,揉搓他,到最后两个人都喘息连连,心跳激烈。他发了疯,眼角都是红的,楚晚宁在他的亲吻里蹙着眉道:“灯……”
“不是已经熄了?”
他继续吻他,吻他的耳坠,脖颈,他听到楚晚宁在他耳边忍着想要呻吟的欲望,低声说:“不是,点亮它……”
墨燃一怔。
楚晚宁说:“我想看着你。”
灯火亮了。
黑暗不见了。
楚晚宁的凤眸明亮,清澈,倔而坚定,蒙一层欲,脸颊似是有平日冰霜,但耳根却是红的,有声有色。
他说:“我想看着你。”
墨燃忽然觉得心脏疼的都快要死了,他那颗肮脏的,千疮百孔,曾经冷酷至极的心,怎么还能在这样的眼神里活下去?
他抱着他,亲吻他,把楚晚宁的手摁在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