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动的位置。
他说:“记住这个位置。”
“……”
“如果有一天,我罪无可赦。”墨燃低声呢喃,鼻尖磨蹭着楚晚宁的鼻尖,“亲手杀了我,从这里。”
楚晚宁猛地一震,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墨燃笑了,笑容里有墨宗师的俊美与诚恳,也有踏仙君的邪气与疯狂。
“我的灵核因你而结成,我的心也是你的。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死,这两样东西都该归于你,我才能……”
他没有说下去。
楚晚宁眼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惊愕与恐惧令他再也不能说下去。
墨燃最终垂落眼眸,苦笑说:“逗你的。我这么说,只是想告诉你……”
他紧紧抱住他。
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次这样的机会了。
“晚宁……”
我爱你,想要你,离不开你。
想告诉的有很多,却和前生之事一样,都是无从开口。
楚晚宁还在茫然与错愕之间,他不知道一个人究竟要铸就多大的错,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墨燃亲吻他,他的意识就在混乱中分崩离析,他不是定力那么差的人,或许这不该怪罪于墨燃的亲吻,是他自己并不愿深思细想。
热情里有绝望,犹如火焰里滴入滚油。
后来的纠缠又趋于原始与痴狂,还没到床上时衣物就已脱去大半,楚晚宁被墨燃压在床榻上,枕褥之间,没有第一次那么腼腆与生疏,男性对于欲望的索取简单而粗暴。
他的亵衣很快被解开,墨燃埋头亲吻他,含吮他,时而抬起眼来去看灯火下楚晚宁目光涣散,仰着颈微微喘息的模样。
这样的缠绵还有几次?
两次?一次?
马上就要去蛟山,或许立刻就能见到那个幕后之人,如果那人真的动用了珍珑棋局,能迅速破解的人,也只有自己。
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可纠缠之间,他却哄他的师尊,也哄几近绝望的自己,他说,以后还有很多很多的机会。
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就像爱欲缠绵,从黑夜到白昼,他要一夜多次地欺负他,就着相连的姿势沉睡,互相纠缠,到黎明时分,晨曦微亮,他在他的温柔里苏醒,在床褥间白日宣淫,脏到极处,爱到极处,要到极处。
墨燃把他们攥在一起抚摸,一起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