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错哪了?”
“……错……哪……了……”
又是一阵更大的哭声。
席玉浑浑噩噩,无法思考,沈渊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阿渊是我的’!”
“阿渊……是我的……”
“说,‘阿渊是我一个人的’!”
“阿渊……是我一个人的……”
“说,‘我是阿渊的’!”
“我……是阿渊的……”
“说,‘我是阿渊一个人的’!”
“我……是阿渊一个人的……”
车轱辘话翻来覆去说了一个时辰,沈渊才满意,放过了席玉。
这回席玉是彻底昏睡过去,喊也没喊醒。
沈渊伺候他梳洗,和他一起补了会儿觉。
沈渊中午就醒了,让德福把奏折都搬到乾清宫来。
诸事繁杂,这一批,就批了好几个时辰,沈渊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放下朱笔到里间去看席玉。
席玉还沉沉睡着,面色透着绯红,煞是好看。
沈渊凑上去亲了一口。
暖暖的。
不对!
他又凑上去,额头靠了靠。
完了!
子桓发烧了!
“德福!宣吴院正过来!”
没一会儿,已经升官儿的吴济被德福拽着,一路小跑了过来。
他进殿一搭脉,就骂开了,“人都昏过去了,还想着那档子事!你脑子里装的全是虫吧!”
“昏过去了?”
“高热!昏迷!身子都空了,再给你搞几天,你就可以抱着尸体为所欲为了!”吴院正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开始给席玉施针。
沈渊描摹着席玉消瘦的脸颊,眼里闪过一丝痛楚。
吴院正让药童去准备浴桶和草药,给席玉泡药浴恢复元气。
沈渊想上来帮忙,被吴院正一把推开。
“脑子里全是虫的,让开!”
沈渊理亏,不敢反驳,只得站在一边儿干着急。
吴院正指挥德福,把席玉弄进浴桶泡着,然后便回身教育沈渊,
“我看哪,你还是给他个宫殿吧,天天跟你住在一起,迟早死在你手上!”
“我会忍着的。”
“嗤——”吴院正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信你能忍住?我还不如信母猪能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