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声音而已——再也没有响动。他也被灭了口。”
室内一片死寂。然后杰普用嘶哑的声音开口了。
“你的意思是——都是她干的?”
波洛点了点头。
“但是为什么呢?如果说他已经答应和她离婚了?”
“因为默顿公爵是英国国教教会的头面人物。他绝对不敢想象自己和一个丈夫还在世的女人结婚。他是个有狂信原则的年轻人。如果是一个寡妇,那么她就相当肯定可以嫁给他了。毫无疑问,她曾试探性地提出过离婚这件事,但是他并没有点头。”
“那为什么要请你去见埃奇韦尔男爵?”
“啊!当然了!”一直表现得非常准确,非常英国化的波洛忽然又变回了自己,“为了蒙蔽我的眼睛,让我成为她并没有谋杀动机的证人!是的,她居然敢利用我,利用赫尔克里·波洛,这个狡猾的女人。我的天哪,她还成功了。哦,这个奇怪的脑子,幼稚而又狡猾。她很会演戏!当我告诉她那封她丈夫说已经寄给她,但是她发誓没有收到的信时,她演得真是好啊。她有没有为这三起谋杀感到过哪怕一点点后悔呢?我敢发誓她完全没有。”
“我跟你说过她是什么样的人。”布赖恩·马丁大声说,“我跟你说过,我知道她会去杀了他。我感觉到了。我还担心她会想出什么办法摆脱嫌疑。她很聪明——魔鬼般地聪明,又有些疯狂。我想看到她受苦,我要看到她被绞死。”
他的脸憋得通红,声音变得浑浊。
“好啦,好啦。”珍妮·德赖弗说。
她说话的样子就像是我在公园听到保姆安慰小孩子的方式。
“那个有首字母D,里面还刻着‘巴黎,十一月’的小金匣子呢?”杰普问。
“她写信定了那个盒子,然后派她的女仆埃利斯去取回来。自然,埃利斯只是去取一个已经付过账的小包裹。她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同样,埃奇韦尔男爵夫人还从埃利斯那儿借用了一副夹鼻眼镜,用来假扮范·杜森。她后来忘了这件事情,把眼镜掉在了卡洛塔·亚当斯的手袋里——她的一个疏忽。
“啊!这一切——一切都是我站在马路中间的时候想到的。公共汽车司机对我说的话可不那么客气,但是都值得。埃利斯!埃利斯的夹鼻眼镜,埃利斯去巴黎取回了小匣子,埃利斯,背后自然是简·威尔金森。除了那副夹鼻眼镜,她很有可能还从埃利斯那儿借用了别的什么东西。”
“是什么?”
“一把割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