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拜见义母,多谢义母教导,儿子定不会让您失望。”
秦韵满脸欣慰道:“好了,起来吧。”
“先去办事。待得空了,就回家看看。”
叶鹏飞重重点头,随即骑上侍卫为他准备的马,直奔京卫营。
方凉上前给秦韵道喜,并搀扶她老人家往内院去。
方平跟在后面,他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呢。
一边哽咽着,一边擦着眼泪。
明明认义母的人是叶鹏飞,可他却感动极了。
他们这些人,当初在京城算得上什么?被呼来喝去的,还要小心伺候着那些表里不一的狗官,生怕被针对拿捏,连累家人。
可是现在……
曾经一起流放的周大人,早已成为国子监祭酒。
决然出京护着老夫人的叶鹏飞,当上了京卫营的头头,现在手底下可统兵两千了。
就连自己,不也成了众人都想结交的方大管家?
方平哽咽着,一边走,一边抹泪。
然而嘴角却是咧开的,笑得很开心。让想安慰他的人,都自觉地停住了脚步。
……
宁远堂内。
方凉给秦韵剥着瓜子,详细说着早朝的情况。
“那谢昆私调了五百兵力,还是去对付老百姓的。皇上很生气,要灭他三族。”
“晋王殿下就说,罪魁祸首是徐茂。但徐茂是白身,哪有那么大的能力,一定是徐首辅结党营私了。”
“太子不悦,就和晋王殿下吵了起来。”
“其他大臣纷纷为徐宁说话,把他前些年的功绩一一称述。”
“皇上不耐烦了,就问徐宁,徐茂该不该死?”
“徐宁说徐茂该死,但徐茂身为白身,是没有调兵权的。谢昆极有可能受人指使,亦或者,被人威胁。”
“加上周大人送去的口供,官员们纷纷把罪责推到刘泽的身上,就给了徐宁党喘气之机。”
“但不管如何,徐茂这条命是救不回来了。”
秦韵听完,便道:“徐宁不止徐茂一个儿子,死了长子,他是会伤心,但不会垮掉。”
“不过……叶鹏飞去了京卫营,他就该知道,这其中有我王家的手笔。”
方凉连忙问道:“那需要老奴回宫,请皇上多派些侍卫来吗?”
秦韵摇了摇头道:“他还不敢明目张胆地来刺杀。”
“刘泽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