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成了替罪羊,那些官员表面附和是不想事情闹大,实则暗暗鄙夷,已经不可能和他一条心了。”
“他忙着安抚他们,无非又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动作。”
方凉试探地问道:“那老夫人可有应对之策?”
秦韵笑着道:“我们投出去的钱,是时候收回来了。”
“你想不想知道,你能挣多少?”
方凉愕然,摇了摇头。
老夫人要是不提,他都忘记这一茬了。
入夜,徐宁一党聚在燕驸马的山庄里密谈。
户部尚书郭永长着急道:“清溪村的地不让划了,让卢青接手马上建书院。”
“皇上还命陆尚彻查兴旺街的圈地案。势必要查清,为什么从两千亩划到了六千亩。”
“这样查下去谁能脱身?我看皇上就是诚心针对我们!”
礼部尚书高策看向徐宁,见徐宁不说话,便出声道:“这算什么事?”
“我听说,刘泽手里有我们入资的账本。今日周堂奉命查抄刘府,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呢。”
“一旦账本暴露,清溪村之事,等同于我们也是黑手。”
众人一听,都着急起来。
“怎么会有账本呢,哪个傻子提议的?”
“现在好了,团灭。”
“就是说啊,这提前入资的事本就不光彩,刘泽竟然还有账本?”
“这他娘的,不是害人吗?” 。
“儿子拜见义母,多谢义母教导,儿子定不会让您失望。”
秦韵满脸欣慰道:“好了,起来吧。”
“先去办事。待得空了,就回家看看。”
叶鹏飞重重点头,随即骑上侍卫为他准备的马,直奔京卫营。
方凉上前给秦韵道喜,并搀扶她老人家往内院去。
方平跟在后面,他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呢。
一边哽咽着,一边擦着眼泪。
明明认义母的人是叶鹏飞,可他却感动极了。
他们这些人,当初在京城算得上什么?被呼来喝去的,还要小心伺候着那些表里不一的狗官,生怕被针对拿捏,连累家人。
可是现在……
曾经一起流放的周大人,早已成为国子监祭酒。
决然出京护着老夫人的叶鹏飞,当上了京卫营的头头,现在手底下可统兵两千了。
就连自己,不也成了众人都想结交的方大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