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弄得我里外不是人。”
“你们爱议什么议什么,我走了。”
周堂说完,甩袖就走了。
看那态度,嚣张至极。
田梁愕然地看着这一幕,想说什么,嘴巴干得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周堂越来越难掌控了。
高策道:“我看还是放弃周堂算了。”
郭永长道:“本来就是个桀骜不驯的小子,等找个机会,把他换下来。”
徐宁道:“放弃他就是等同于送给敬王。”
“罪魁祸首不是他。”
众人一愣,那是谁?
就只看见,徐宁盯着田梁道:“你为何要阻止周堂娶田家的女儿?”
“他不是你们家的干儿子,吃过你家几碗大米而已,就不能赎身了?”
“你还把他当奴仆,有正三品大员的奴仆吗?”
“我见过蠢的,就没有见过你这么蠢的,想找死就直说。”
田梁心虚地缩着脖子,不敢说那是老母亲的意思。
只是强调道:“周堂自己同意了。”
徐宁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道:“周堂若是真的投靠敬王,娶了王家的女儿,那便是你们田家的灭顶之日。”
徐宁说完,不再逗留,当场就走。
高策、郭永长也厌恶地看了一眼田梁,见他始终不肯改口,心里更是厌恶。
二人走时,狠狠一呸。
周堂还没有走出田家,就被二房的管家拦住,说二夫人想要见他。
周堂道:“请转告二夫人,是我毁约在先,愿凭惩处。”
“大老爷他……要致我于死地。倘若我能活着,一定上门赔罪。”
那管家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周堂已经离开了。
在二房里焦急等待的二夫人周氏,很快就听到了管家的转述。
当即吓得心口一跳,面色惨白。
“娘。”田清泞走出来,她已经听见了。
周氏连忙让管家退下,对女儿道:“你别掺和了,这件事估计你爹都处理不好。”
田清泞道:“没有什么处理不好的。大伯自以为是,独断专行,还不把周堂当人看。”
“几次三番让周堂丢尽颜面,外面的人都说他是田家的狗。怎么?现在连狗的命也想拿去?”
“我就要嫁给周堂,大伯允与不允,与我们二房何干?”
“大不了,我们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