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住,反正这样面和心不和的,看着就膈应。”
周氏连忙捂她的嘴:“小祖宗,你轻声些,这要被听见还得了?”
“他们会骂你不知羞的。”
田清泞道:“大姐私下找晋王,结了一门不光彩的亲事,怎么不见大房说?”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哪里来的道理?”
“我亲自写信给爹爹,我就不信,爹爹会任由大伯这样欺负周堂。”
田清泞说着,气冲冲地去写信了。
同时心里也很委屈,周堂那么意志坚定的一个人,真的要放弃她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周堂连自身都顾不了?
田清泞擦去眼角的泪痕,不管是什么,她一定要问清楚的,绝不会糊里糊涂就认命了。
周克顺一跃成了国子监祭酒,还有可以抽调官员的权利,一时间王家门庭若市,风头无两。
王莹被大伯母和母亲逼着入宫,让她去请祖母回来坐镇,否则家里收的礼,库房都快堆不下了。
那些人明着不敢送礼给周家,就一个劲地往王家送。
而且很多看着是什么糕点,面条,布匹。
等打开一看,金条,银票,珠宝,应有尽有。
想退还都怕人家说少了,只得战战兢兢地记录在册,等着秦韵回去处理。
秦韵听了王莹的转述,笑着道:“无妨,很多都是学子的父母送的,等学子们入学,让他们认领回去就行了。” 。
“现在好了,弄得我里外不是人。”
“你们爱议什么议什么,我走了。”
周堂说完,甩袖就走了。
看那态度,嚣张至极。
田梁愕然地看着这一幕,想说什么,嘴巴干得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周堂越来越难掌控了。
高策道:“我看还是放弃周堂算了。”
郭永长道:“本来就是个桀骜不驯的小子,等找个机会,把他换下来。”
徐宁道:“放弃他就是等同于送给敬王。”
“罪魁祸首不是他。”
众人一愣,那是谁?
就只看见,徐宁盯着田梁道:“你为何要阻止周堂娶田家的女儿?”
“他不是你们家的干儿子,吃过你家几碗大米而已,就不能赎身了?”
“你还把他当奴仆,有正三品大员的奴仆吗?”
“我见过蠢的,就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