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悍将,被‘流放’守粮还不够,如今更成了帮鲁王办鸡鸣狗盗之事的马前卒,稍有傲骨之人,就会对鲁王有怨。
这声‘大王’是江越河是‘有心’为之,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在给鲁王埋下隐患的钉子。
两名宦官意识到此次事件的幕后主使是鲁王,眼睛立即骨碌碌的转了起来,相互对视一眼,其中那名肤色白净的宦官,便立即颤声开口道:“各位军爷,放过小的们吧,我们就是一颁旨的太监,也不知哪得罪了‘贵人’了。贵人有何用的上洒家的地方,只管说来,洒家定依言办事。”
杨熙筒闻言笑了起来,抬手鼓掌道:“两位还真是识时务,倒也能节省不少口舌功夫。”
两名宦官历来就是看人眼色讨生活的,一见杨熙筒如此说,就知保命有望,死灰的脸色霎时亮了起来。
俗话说得好,不怕人有所求,就怕人无所求,若是别人无所求,那就意味着自己在别人那无甚用处。
无用且又会碍事的人,强权者哪会留人性命?
“是!是!是!洒家从小就干伺候人的活计,说白了就一奴仆,只有无知百姓才会将俺们当回事,贵人有何吩咐只管说来,洒家定会好好配合。又何须这般劳师动众?”富态的宦官见活命有望,极尽谄媚道。
“贵人吩咐之事,与你们此次之行有关。”杨熙筒俩宦官具都配合,轻笑一声,缓声开口道。
“给离仙郡郡守颁旨授官之事?”肤色白净的宦官立即接话道。
“正是。”杨熙筒的笑容在脸上扩大,明显很是满意该宦官一点就透。
“贵人不想让我们授官给那小郡守?”富态的宦官也立马反应过来,奇怪道。
可.......这稚童郡守,他们听说,就是鲁王一手推上去的呀?
现在为何又派人来阻拦他们颁发授官文书?
俩宦官疑惑不解,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应对,又相互向对方使了个眼色。
“非也,贵人是让你们明日无论发生何事,都要将那御赐的授官文书以及郡守官印,颁给那前来接旨的小郡守。”杨熙筒嘴角含笑,气定神闲对两宦官解惑道。
“可是那小郡守不妥?”不是本人?鲁王原本推出来的那小郡守出了差错,暴毙了?
鲁王为了这好不容易被占下来的位子不出差错,玩李代桃僵之事?
俩宦官再次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犹疑之色。
这.......这可是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