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罪.......
“倒也不是不妥,就是这小郡守性别有异而已。”杨熙筒话落,蹲下身,与两名宦官平视,言语间终于去了先前的随意,变得压迫起来。
“性别有异?”
“怎么个有异法?”
“这位将被朝廷授官的小郡守,是女非男。”杨熙筒声线沉沉,轻描淡写道。
此言一出,石破惊天。
一直冷脸在一旁坐镇的江越河,身体明显的大震了一下,猛然侧头望向杨熙筒。
“什......什么?”两名宦官闻言,更是不堪,脸上的谄媚,立即凝固在了脸上,身体软趴在地。
那即将上任的小郡守,年岁小也就罢了,竟然还是个女子?
“女子如何能为官?!”俩宦官软趴在地后,大惊失色的破声道。
俩宦官一时不想相信自己听到的,只觉得刚才自己应该是被面前的这些杀神吓狠了,不然怎么会连这种匪夷所思的幻听都出现了!
等等!怎么听眼前人的意思,他们即将要授官的小郡守,没被人李代桃僵,就是个女子?
昔日的悍将,被‘流放’守粮还不够,如今更成了帮鲁王办鸡鸣狗盗之事的马前卒,稍有傲骨之人,就会对鲁王有怨。
这声‘大王’是江越河是‘有心’为之,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在给鲁王埋下隐患的钉子。
两名宦官意识到此次事件的幕后主使是鲁王,眼睛立即骨碌碌的转了起来,相互对视一眼,其中那名肤色白净的宦官,便立即颤声开口道:“各位军爷,放过小的们吧,我们就是一颁旨的太监,也不知哪得罪了‘贵人’了。贵人有何用的上洒家的地方,只管说来,洒家定依言办事。”
杨熙筒闻言笑了起来,抬手鼓掌道:“两位还真是识时务,倒也能节省不少口舌功夫。”
两名宦官历来就是看人眼色讨生活的,一见杨熙筒如此说,就知保命有望,死灰的脸色霎时亮了起来。
俗话说得好,不怕人有所求,就怕人无所求,若是别人无所求,那就意味着自己在别人那无甚用处。
无用且又会碍事的人,强权者哪会留人性命?
“是!是!是!洒家从小就干伺候人的活计,说白了就一奴仆,只有无知百姓才会将俺们当回事,贵人有何吩咐只管说来,洒家定会好好配合。又何须这般劳师动众?”富态的宦官见活命有望,极尽谄媚道。
“贵人吩咐之事,与你们此次之行有关。”杨熙筒俩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