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拦下您的车。我希望您能停下来,给我透露些什么。她是我的女朋友,我想您是知道的。”
“我知道应该是这样。”波洛谨慎地说,“如果是这样,你应该知道她身在何处。不是吗,先生?不好意思,我想我只知道你的教名是大卫,你姓什么?”
“贝克。”
“贝克先生,或许你们俩吵架了。”
“没有,我们从未吵过架。您为什么会以为我们吵架了呢?”
“诺玛·雷斯塔里克在周六晚上或是周日早晨离开了克劳斯海吉斯的老房子。”
“视情况而定。有一班早班车,十点多就可以抵达伦敦。她上班就会迟到一点,但是也不会迟到太久。她总是在周日晚上坐车回去。”
“她周日晚上离开了,但是她没有回到博罗登大楼。”
“应该没有吧。克劳迪亚是这么说的。”
“这位瑞希-何兰小姐,她的名字是这个吧?她是感到惊讶还是担忧呢?”
“天呐,不,她为什么要那样。那些姑娘,她们才不是一直都紧盯着彼此呢。”
“但是你认为她是回到了那里吗?”
“她也没去工作的地点。我告诉您,她公司那边也对她忍无可忍。”
“贝克先生,你担心吗?”
“不。当然了,我的意思是,嗯,我怎么知道。我看不出我有什么要担心的,只是时间在流逝。今天是星期几?星期四吗?”
“她没跟你争吵吗?”
“不,我们不吵架。”
“贝克先生,可是你在担心她。”
“这跟您有什么关系呢?”
“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据我所知,她家那边出了些问题。她不喜欢她的继母。”“一点都不奇怪。她是个泼妇,那个女人就像钉子一般强硬。她也不喜欢诺玛。”
“她最近生病了,是吧?她还去了医院。”
“您说的是谁——诺玛?”
“不,我说的不是雷斯塔里克小姐。我是说,雷斯塔里克夫人。”
“我想她去过疗养院。她没理由这么做。要我说,她强健得如一匹马一般。”“雷斯塔里克小姐厌恶她的继母。”
“她只是有时候有点心理不平衡。诺玛,您知道的,一条道走到黑。我告诉您,姑娘们总是厌恶她们的继母。”“这分憎恶能让她的继母生病吗?病得都要住院了。”
“见鬼了,您究竟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