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我猜你们应该很了解希灵登和戴森夫妇吧?”
“没错,相当了解。”
马普尔小姐咳嗽了两声,然后稍稍压低了嗓音。
“帕尔格雷夫少校给我讲过一个特别有意思的故事。”她说。
“他有一肚子的故事可讲,不是吗?当然了,他旅行的足迹遍布各地。我记得有非洲、印度,甚至还有中国呢。”
“是啊,没错,”马普尔小姐说道,“不过我不是指那些故事当中的一个。这个故事涉及——呃,涉及我刚才提到的那些人中的某个人。”
“噢!”普雷斯科特小姐说。她的声音显得意味深长。
“是的。现在我就想知道——”马普尔小姐的眼光缓缓转向了海滩,落在趴在那里晒着后背的勒基身上。“晒得可真漂亮啊,不是吗?”马普尔小姐评论道,“还有她的头发。迷人至极。实际上跟莫利·肯德尔的头发颜色是一样的,对不对?”
“唯一的区别,”普雷斯科特小姐说道,“就在于莫利是天生如此,而勒基那是染出来的!”
“行啦,琼,”教士出人意料地再次醒来,抗议道,“你不觉得说这种事情有点儿不厚道吗?”
“这算不上不厚道,”普雷斯科特小姐尖酸刻薄地说,“只不过是个事实而已。”
“在我看来就很好看。”教士说。
“那是当然。要不她干吗要染。不过亲爱的杰里米,我敢跟你打包票,这种事情骗不过任何一个女人的眼睛。对吧?”她转向马普尔小姐寻求支持。
“呃,我恐怕……”马普尔小姐说道,“我当然不像你那么有经验……不过我恐怕……没错,我得说那看起来就是很不自然。每隔四五天发根那儿就……”她看了看普雷斯科特小姐,两人同时点了点头,波澜不惊,却又充满了女性的自信。
教士看上去似乎又睡着了。
“帕尔格雷夫少校给我讲了一个特别离奇的故事,”马普尔小姐悄声说道,“是关于,呃,我也说不太清楚。有时候我耳朵有点儿背。他似乎是说或是暗示——”她停顿了一下。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那时候,还真是流言满天飞——”
“你是说在——”
“就在第一任戴森太太死的时候。她的死让人始料未及。事实上,大家都觉得她是个无病呻吟的人[2]——疑病症患者。所以,当她那么出人意料地发病而死的时候,大家自然就会议论纷纷。”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