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没有——什么——麻烦吗?”
“医生也很困惑。他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没有太多经验。拿我的话来说,他是那种用抗生素包治百病的人。你知道,就是那种不会费心多看病人一眼,或者操心他得的是什么病的人。他们只是从药瓶里拿出某种药片给病人,要是没好转的话就再换一种药试试。是的,我相信他也觉得疑惑,不过似乎她以前就得过胃病。至少她丈夫是这么说的,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去相信哪里有问题。”
“但你自己觉得——”
“嗯,我总是尽力去摒弃成见,不过你也知道,心里还是会有些疑惑。大家传出来的各种说法——”
“琼!”教士坐起身来。他看上去一副要打架的样子。“我不喜欢——我真的不喜欢听见这种恶意歪曲的流言蜚语被人重复来重复去。我们一向都是坚决反对这种事情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更重要的是,非礼勿思!这应该是每一个基督教男女信徒的箴言才对。”
两个女人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她们受到了斥责,出于教养,她们听从了一个男人的批评。不过在内心深处,她们感到有些沮丧,有些恼怒,而且一点儿都不后悔。普雷斯科特小姐毫不掩饰怒火地瞥了她哥哥一眼。马普尔小姐则拿出了她的毛线活儿,盯着它看。幸好运气这次站在了她们这一边。
“神父[3]。”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叫道。原来是在水边玩耍的那群法国孩子当中的一个。谁都没有注意到她已经走了过来,就站在普雷斯科特教士的椅子边上。
“神父[4]。”她用长笛般的声音叫道。
“哎?怎么了,亲爱的?好吧,出什么事儿了吗,我的孩子[5]?”
那孩子解释说,他们为接下来该轮到谁用游泳圈以及其他一些在海边玩耍时的规矩争得不可开交。普雷斯科特教士极其喜欢孩子,尤其是小女孩。他向来都很高兴被叫去给他们的争论做仲裁人。此刻他就心甘情愿地站起身来,陪着那个孩子向水边走去。马普尔小姐和普雷斯科特小姐长出了一口气,又迫不及待地转向了彼此。
<h2>2</h2>
“杰里米特别讨厌添油加醋的闲话,当然,他这样做是正确的,”普雷斯科特小姐说,“不过人其实也不可能对别人说的话充耳不闻。而且就像我所说的那样,当时有一大堆的风言风语。”
“哦?”马普尔小姐的语气在催促着她继续往下说。
“你知道吗?这个年轻女人,我记得当时还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