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吃得如何,有什么需要。”
“您跟她一句话都没说?”
“没有,我觉得没说……我们向来都很忙。我们彼此之间并不总能注意到对方在干什么,当然也没有什么时间交谈。”
“事实上,您不记得跟她说过话,直到又过了三个小时,在她发现尸体之后从台阶走上来之时,对吗?”
“这对她来说是个很可怕的打击,让她心乱如麻。”
“我知道。这是一种令人极其不愉快的经历。那她又是怎么就沿着海滩上的小路到了那里呢?”
“在好不容易把晚饭都招待好之后,她通常都会去散散步。你知道,就是从客人们身边躲开一小会儿,去透透气。”
“就我所知,她回来的时候您正跟希灵登太太说话呢。”
“没错。实际上其他人都上床睡觉去了。”
“您跟希灵登太太都说什么了?”
“没什么特别的。怎么了?她说什么了?”
“到目前为止她还什么都没说。我们还没问到她。”
“我们也就是东拉拉西扯扯。说说莫利,谈谈酒店的经营,聊些有的没的。”
“然后——您太太就从露台的台阶那儿走上来,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的。”
“她手上有血?”
“当然有!她俯下身子查看了那姑娘,还试着把她扶起来,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那姑娘怎么了。她手上当然会有血!嘿,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这是话里有话吧?”
“请你冷静一点,”达文特里说,“我知道这一切让您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蒂姆,不过我们也不得不把事实搞清楚。我听说您太太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感觉不太舒服?”
“胡说八道——她好着呢。帕尔格雷夫少校的死是让她有点儿心绪烦乱。那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她是个敏感的姑娘。”
“一等她身体允许,我们就得去问她几个问题。”韦斯顿说。
“好吧,但现在可不行。医生给她用了镇静药,说她现在不能被打扰。我可不想让她再感到难过,也不想让她那么战战兢兢的,你们听明白了吗?”
“我们不会做任何威逼恐吓她的事儿,”韦斯顿说,“只是要把事实搞清楚。我们现在不会去打扰她的,不过一旦医生允许,我们就得去见她。”他的声音很温和,态度却很坚定。
蒂姆看着他,张了张嘴,但一个字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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