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吧?”
“是的,先生。”只有格兰特一人应答。
“回去吧,雷布思探长,”卡斯韦尔说,“一字不漏地将你所说的写下来,我们晚点再讨论。”
“好的,长官。”雷布思说罢转身开门离去。林福德正好在外面,正在幸灾乐祸。雷布思知道他肯定一直在偷听,这让他突然想到了卡斯韦尔和林福德可能早已密谋,利用此案件对付他。
他正好给他们找到了一个除掉自己的完美理由。
他的公寓已经投放到地产市场,同时他还打电话给销售律师,将这件事告诉了她。
“周四晚上和周日下午去看房可以吗?”她问。
“我想可以的。”他坐在椅子上,盯着窗外。“有什么方式让我可以……不在这儿呢?”
“你想找个人替你展示房子吗?”
“是的。”他不想陌生人开门时,他还在这里……他认为自己无法成为卖掉这套房子的优秀的推销员。
“我们已经有照片了。”她说,“因此,这个广告最快会在下周四进入爱丁堡物业中心。”
“后天不行吗?”
“恐怕不行。”
通话结束后他走到起居室,重新粉刷的墙壁使得房间看起来比以前明亮了,墙壁上有新的照明开关和电源插座。屋子里没有以前那么零乱了,他已经到旧达尔基斯路的垃圾场去了三次了,丢掉了从别人那里得来的衣帽架、几箱旧书旧报纸和一个缆线破损的电炉,还有那个从萨曼莎旧房里搬来的衣柜,上面还贴着80年代流行歌星的贴纸……把地毯也扔掉。在斯旺尼酒吧认识的一个熟人帮了他一把,问他是否想将它们的边缘钉死,雷布思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新主人会把它们都清理出去的。”
“约翰,你应该把地板打扫得更光亮些,让他们觉得来这里是一种享受……”
雷布思扔掉了自己的许多物品,这样东西会少一些,就不会装满整间公寓了,但他依然没有地方可去。他知道爱丁堡的市场是什么样子,如果阿登街的房子下周四投入市场,那么,他能待下去的时间只有一周。从现在起的两周,他将无家可归。
另外,还有一点,他失业了。
他一直在期待着有人给他打电话,终于等到了一个,是吉尔·坦普勒打来的。
她的第一句话便是:“你这个愚蠢的混蛋!”
“嗨,吉尔!”
“你原本可以闭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