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您一定在第一时间听到了一些事情。”她说,“班特里夫人告诉我说,您妻子盯着那幅画时,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她是这么说的。”马普尔小姐看着圣母身上鲜红色和蓝色的长袍,圣母的头微微后仰,正对着她怀里的圣子微笑着。“贾科莫·贝利尼的《微笑的圣母》,”她说,“一幅宗教画,同时也是一幅快乐的母子画。是这样吗,拉德先生?”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确实如此。”
“我现在了解了,”马普尔小姐说,“非常了解。整件事情非常简单,不是吗?”她看着贾森·拉德。
“简单?”
“我想您应该知道这有多简单。”马普尔小姐说。这时楼下的门铃响了。
“哦,”贾森·拉德说,“我相当不明白。”他朝楼梯那边望去,下面有人在说话。
“我听出那个声音了,”马普尔小姐说,“是克拉多克探长,不是吗?”
“对,似乎是克拉多克探长。”
“看来他也很想见您,您介意他过来跟我们一起吗?”
“我一点儿也不介意,但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
“我想他会同意的。”马普尔小姐说,“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浪费了,对吗?差不多该开始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儿了。”
“我记得您刚才说这很简单。”贾森·拉德说。
“真的非常简单,”马普尔小姐说,“以至于人们都没发现。”
那位老态龙钟的管家这会儿刚好走到楼上。
“克拉多克探长来了,先生。”他说。
“请他到我们这儿来。”贾森·拉德说。
管家又走了下去,不一会儿,德莫特·克拉多克来到了楼上。
“是您!”他对马普尔小姐说道,“您是怎么来的?”
“我是坐英奇来的。”每次她这么说,总会达到令周围人费解的效果。
在她身后不远处的贾森·拉德疑惑地轻拍着额头,德莫特·克拉多克则摇着头。
“我正在跟拉德先生说——”马普尔小姐说,“管家走了没?”
“哦,走了。”克拉多克回答,“他听不到的。而且警佐蒂德勒会留意。”
“那就好。”马普尔小姐说,“当然,我们可以进屋去谈,但我更喜欢现在这样。这儿就是案发地,能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
“我们是在说……”贾森·拉德说,“在这儿举办招待会那天,也就是希瑟·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