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肯放,美发师给她刷染发剂时还得小心翼翼,生怕溅到喻宜之的白西装上。
半小时过去,美发师过来拍拍她肩:“好了,可以去洗了。”
喻宜之这才被放回沙发上坐下,漆月从书架抽了本杂志塞她手里:“待会儿别抬头。”
“为什么?”
“等我修完发型吹干你再看。”
喻宜之把杂志合上放到一边,漆月瞪她一眼,又秒怂:“我我我真的紧张,不好看怎么办?”
“让我先不看也行。”她缓缓解开西装扣子,牵起西装一角塞漆月手里。
漆月:“?”
喻宜之跷着腿好整以暇:“撒娇。”
“哈?”
“拜托姐姐先不要看。”
“你什么时候是我姐姐了?”漆月像只跳脚的猫:“你不是说你的生日就是我的生日吗?你怎么就比我大了?”
喻宜之黑眸淡然:“那就算我比你早出生一分钟好了,这样你就永远不是一个人。”
漆月在原地怔了怔。
她从十七岁起就知道,喻宜之说起情话来,是真他妈的会啊!
最终,她不得不捏紧喻宜之塞到她手里的西装衣角,晃两晃,声音细若蚊蝇:“姐姐。”
她实在张不开口!她可是堂堂漆老板!除了为爱做受的时候,她何时这么软萌过!
喻宜之面色不改:“什么?听不到。”
漆月瞪她一眼,她唇边却噙着一抹难掩的笑意。
漆月再来一次还是放不开:“姐姐。”
“如果声音非要这么小的话,”喻宜之点点自己白玉似的耳朵:“到这儿来叫。”
漆月鼓着嘴,却不得不慢慢俯身凑到她耳边:“姐姐。”
这只愤怒的小猫趁着没人注意,咬了她一口。
喻宜之坐端正,理了理黑发遮住刚才被咬而发红的耳廓:“好吧,答应了。”
她没看杂志,继续对着手机处理工作,时间倒也过得快。
一边工作一边想:有点奇怪。
这只小猫,居然没排斥在公共场合跟她接触了。
不怕别人发现她们认识了?转性了?
漆月洗完头出来,喻宜之信守承诺全程没抬头,直到吹风机呜呜呜的声音传来。
她心里开始有只小猫爪子挠起来:漆月到底要换什么发色?
终于漆月别别扭扭喊一声:“好了。”
喻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