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礼服,化着淡妆,有点大人的样子了。
然而喻彦泽死死抓着她手腕,让她明白无论怎么长大,她在力气上根本不可能跟身为男人的喻彦泽抗衡。
就像以她现在的社会阶层,只能任由喻彦泽和任曼秋拿捏。
喻彦泽深谙喻文泰那一套,并没有真的对她做什么,只是攥着她,带着令人厌恶的气息,不停若有似无蹭在她耳畔。
嘴里嘣嘣嘣哼着旋律,好像心情很好的带着她在跳一曲华尔兹。
窗外电闪雷鸣,喻彦泽终于放开她,轻佻的拍拍她脸:“放心,肯定会有你主动愿意的那天。”
这句话背后藏着多少手段。
那些手段背后藏着多少权势。
喻宜之从别墅出来,跌跌撞撞,失魂落魄。
回家时浑身都淋透了,漆月吓一跳:“怎么不打车?省钱也不是这些地方省的。”
喻宜之抱住她。
那时她已经洗了澡换了睡衣,却并不介意喻宜之浑身的雨把她弄脏,毫不犹豫回抱喻宜之:“怎么啦你?有人欺负你?”
喻宜之小声说:“如果有人欺负我,你会怎么办?”
漆月笑一声:“喻宜之,记得吗?十八岁那年,为了你,我愿意变成那个人永远的噩梦。”
喻宜之在她怀抱里沉默。
漆月太冲动。
从以前到现在,她越了解漆月,就越明白漆月是个多冲动的人。
漆月身上的那种狠,来自对自己的不珍惜,或许,也来自对自己的看轻,有时她甚至觉得漆月那股盲目的莽撞里,隐隐藏着自毁的倾向。
但她珍惜漆月。
漆月是她眼里最干净的人。
她什么都不能说,因为心里清楚要是漆月知道这些事,会做出些什么,不是她能控制的。
良久,她缓缓道:“没有人欺负我,是我想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你说。”
“不要拿那三十万盘下酒楼,拿那三十万,我们一起带奶奶去邶城。”
“突然说什么去邶城,你不是说任曼秋不让你……”
“不管她了,你跟我走,好不好?”
那时她心里有一个盘算——她知道的人里,唯一可能帮她解决这件事的人在邶城,是艾美云。
艾美云曾提供给她一个齐盛的入职机会,还曾亲自给她打过个电话表示青睐,她不知道现在去找艾美云帮忙,她能给艾美云提供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