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觉得好笑般地大笑起来。
“这么多的重婚罪,”她说,“真是太荒唐了。”
“您从来没想过离婚吗?”
她耸耸肩。“看起来像个愚蠢的梦。为什么要翻旧账呢?当然,我和约翰尼说起过。”说到他的名字时,她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
“他是怎么说的?”
“他不在乎。约翰尼和我都不是太守法的人。”
“重婚罪是要受一定惩罚的,塞奇威克夫人。”
她看着他笑了。
“谁会去担心多年前发生在爱尔兰的事情呢?那件事已经结束了,解决了。迈克已经拿了钱滚蛋了。哦,您难道不明白?那只是件小事,一件我想忘却的事。我把那些事情、那些在生活中无足轻重的许多事都放置不管。”
“然后,”老爹以一种平静的声音说,“十一月的某一天,迈克尔·戈尔曼又出现了,并向您勒索?”
“胡说!谁说他向我勒索的?”
慢慢地,老爹的目光移到椅子上静静地坐得笔直的老妇人身上。
“是您。”贝丝·塞奇威克瞪着马普尔小姐,“您怎么可能知道的?”她的语气听起来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好奇。
“这家旅馆里的椅子靠背都很高,”马普尔小姐说,“坐上去非常舒适。我正坐在书房的炉火前,想上午出门之前先休息一下。您进来写信,我想你没意识到屋子里还有别人。于是——我听到了您与这个叫戈尔曼的人之间的谈话。”
“您听到了?”
“那是自然,”马普尔小姐说,“为什么不呢?那是公用房间。当你推开窗,叫外面那人的时候,我不知道那会是一次私人谈话。”
贝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很有可能。”她说,“对,我明白了。但即使如此,你误解了你听到的话。迈克没有敲诈我。他可能动了念头——但在他能试一试之前我就把他吓跑了!”她的嘴角又扬了起来,露出舒心的微笑,使她的脸显得那样迷人。“我把他给吓跑了。”
“对,”马普尔小姐同意道,“我想您很可能做到了。您威胁说要开枪打死他,您处理得——请原谅我的无礼——的确相当不错。”
贝丝·塞奇威克扬起眉毛,觉得有点意思。
“可我并不是唯一听到你们说话的人。”马普尔小姐接着说。
“我的老天!整个旅馆的人都在听吗?”
“另一张椅子上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