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在错误的日子去赶飞机。他被从机场打发走后,毫无目的地走到克伦威尔大街,看了场电影,半夜后回到这儿,来到楼上他的房间——他口袋里装着房门钥匙。他打开门,走进去,极为震惊地看见好像是他自己的人正坐在一把面向他的椅子上!这伙人最没预料到的是看到真正的彭尼法瑟教士——他本该安安稳稳地待在卢塞恩的——走进来!和他一模一样的人正准备动身去贝德汉普顿扮演他的角色,这时本人却走了进来。他们不知怎么办好,但这伙人中的一员不由自主地迅速采取了行动。我估计是汉弗莱斯。他猛击老人的头部,使他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有人,我想,为此感到生气,非常生气。然而,他们检查这老伙计之后,发现他只不过是被击昏了,之后很可能会苏醒过来,于是他们继续按计划进行。假扮的彭尼法瑟教士离开房间,走出旅馆,驱车赶到活动地点,他将在那扮演这场拉力赛中的角色。他们如何处置真的彭尼法瑟教士我就不得而知了,只能靠推测。我推测那天晚上他也被挪动了,被放在车里,带到那个以种植蔬菜水果为生的农夫家里,他的农舍所在的地方离拦劫火车的地方不太远,而且那里还有个医生能照看他。这样,如果有报告说有人在那附近看到过彭尼法瑟教士,一切就都非常吻合。这段时间里,那些相关的人肯定都感到焦虑不安。等到他重新苏醒过来后,他们发现那一击将至少三天的时间打出了他的记忆。”
“否则他们就会杀了他?”马普尔小姐问道。
“不会的,”老爹说,“我想他们不会杀害他的,有人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自始至终,这一点很明显:不管是谁操纵这场演出,他都反对草菅人命。”
“听起来真是荒诞,”贝丝·塞奇威克说,“极其荒诞!我根本不相信你们有任何证据把拉迪斯拉斯·马利诺斯基与这些连篇废话连在一起。”
“我们有很多对拉迪斯拉斯·马利诺斯基不利的证据,”老爹说,“要知道,他是个粗心大意的人。他在不应该来的时候到这附近来溜达。第一次来的时候,他是来与您女儿建立联系的。他们制定了暗号。”
“胡说,我亲口跟您说过她不认识他。”
“她可能跟我这样说过,但那不是真的,她正爱恋着他。她希望这家伙娶她。”
“我不相信!”
“在您这样的位置是不会知道的,”总警督戴维指出,“马利诺斯基不是那种心里藏不住话的人,而您根本不了解您的女儿——这点您必须承认。当您发现马利诺斯基来到伯特伦旅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