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波洛,“是那个女儿,吉塞尔的女儿。”
“什么?”
“是的,她来要求遗产。”
“她从哪儿来?”
“大概是美国。蒂博让她十一点半再来,还让我们立即去见他。”
“我们马上就去。我给格雷小姐留个字条。”
他写道:
案情有了意外进展,我必须出去一下。如果让·杜邦打电话来,对他和蔼可亲一些。谈谈纽扣和袜子,别谈史前陶器。他虽然喜欢你,但他也是很聪明的。
波洛
“现在咱们走吧。”他站起身,“这就是我一直等待的——我一直怀疑事件里还有一个人没有出现,现在,我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梅特·蒂博亲切地接待了他们。寒暄之后,他转入了正题。
“我昨天收到一封信,”他说,“今天早上,这位小姐自己来拜访我了。”
“莫里索小姐今年多大?”
“莫里索小姐——现在是理查兹夫人了,因为她已经结婚。她今年正好二十四岁。”
“她带了身份证明文件吗?”
“当然,当然。”他打开旁边桌上的一份文件,“首先是这个。”
那是一份单身男子乔治·莱曼和玛丽·莫里索的结婚证书,两人都是魁北克人,时间为一九一○年,还有安妮·莫里索·莱曼的出生证明,以及其他相关材料。
“这让我了解了吉塞尔夫人早年的生活。”福尼尔说。
蒂博点点头。“据我看,莫里索认识莱曼时,她是幼儿园的教师,或者缝补衣物的保姆。她丈夫不是什么好人,结婚后不久就遗弃了她,她又恢复了自己婚前的姓名。孩子被送到魁北克玛丽孤儿院。玛丽·莫里索或玛丽·莱曼很快离开了魁北克——我猜是和一个男人一起——去了法国。她不时给那个孩子寄钱,最后,当那个孩子二十一岁时,她送去了一大笔钱。在此期间,玛丽·莫里索,或者说莱曼夫人一直从事不怎么正规的职业,所以尽量避免和孩子产生私人联系。”
“那姑娘是怎么知道自己是继承人的?”
“我们在一些刊物上登了广告。玛丽孤儿院院长有一天发现了其中的一则。她写信,或是拍了份电报给理查兹夫人,她当时在欧洲,正准备返回美国。”
“谁是理查兹?”
“我想他是个美国人或是加拿大人,来自底特律,职业是手术器械制造商。”
“他没有和妻子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