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会没有,嗯……没有想到……”
这时查特里斯太太大跨步走进来,气急败坏地说了些和马有关的事情。
“这么粗心,真是不要脸,”她说,“那个叫伯特的男人完全不能信赖。他愈喝愈多,而且现在从他的工作表现上已经看得出来了。当然啦,我一直都知道他对狗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之前他还有办法处理马和牛的事,农场主人都很信赖他。但我听说波尼希的母牛在生产时死了,只因为他的疏忽。现在本特利的母马也遭殃了。他再不小心点,会断了自己的生路。”
“我正好在跟上尉说伯特太太的事,”崔西莉安夫人说,“问他有没有听说些什么……”
“那些全都是胡说八道!”查特里斯太太粗声说,“但很难摆脱这些闲言闲语。现在他们说伯特就是因为那样才喝这么多;愈来愈多胡言乱语。早在加布里埃尔出现之前,他就已经喝太多了,而且会打老婆。”
“不过,”她又说,“还是得做点什么。得找人跟加布里埃尔少校说说。”
“我想,卡斯雷克已经跟他提过了。”我说。
“那个人说话一点技巧也没有,”查特里斯太太说,“我猜加布里埃尔一定勃然大怒吧?”
“对,”我说,“他确实如此。”
“加布里埃尔是个大笨蛋,”查特里斯太太说,“心软……这就是他的问题。嗯,那得找人跟‘她’说说,暗示她在选举前和他保持距离。我想她根本不知道人家说什么。”她转向崔西莉安夫人,“艾涅丝,你最好去跟她说说。”
崔西莉安夫人脸色发紫,以极为颤抖的声音说:“喔!真的,莫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确定我是非常不合适的人选。”
“嗯,我们绝不能冒险让卡斯雷克太太去做这件事,那女的根本是毒药。”
“完全同意。”我说,十分认同。
“而且我怀疑她自己根本就在背后散布谣言。”
“喔,肯定不会的,莫德,她不会做出对我们自己候选人的选情有害的事情。”
“艾涅丝,我在军团里看过的事,”查特里斯太太阴郁地说,“会让你很惊讶。一旦一个女人想恶意中伤别人,其他的事似乎都不重要了,包括丈夫升迁的机会、‘所有的一切’。如果你问我,”她继续说,“我会说她自己想和约翰·加布里埃尔调调情。”
“莫德!”
“你问问诺里斯上尉怎么想好了。他也在场,而且人家说旁观者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