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就是晴天霹雳,所以她迅速展开了行动。但是更多的麻烦来了。小利奥波德向她要钱——他说他要买很多东西。其实她并不确定他猜到或者知道多少,但他是乔伊斯的弟弟,所以他们以为他知道更多。于是——他,同样,也死了。”
“你怀疑她是因为水,”奥利弗夫人说,“那你是怎么开始怀疑迈克尔·加菲尔德的?”
“他符合条件。”波洛简要地说,“还有,我最后一次跟迈克尔·加菲尔德谈话的时候我就确定了。他大笑着对我说——‘离我远点儿,撒旦。去找你的警察朋友吧。’那时我就知道,非常肯定。实际是完全相反的。我对自己说:‘我在离你远去,撒旦。’这么年轻、美丽、好像人间的路西法的撒旦……”
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目前为止一句话都没说,但是现在她在椅子里颤抖了一下。
“路西法,”她说,“是的,我现在知道了。他总是这样。”
“他很美丽,”波洛说,“他也热爱美丽,爱他用大脑、用想象、用双手创造出来的美。为了美他可以牺牲任何东西。我想,他用他自己的方式爱着米兰达这个孩子——但是他也随时准备牺牲她——来救他自己。他非常仔细地计划着她的死亡——他把那一切说成是仪式,可以说他一直向她灌输这个观念。她告诉他她要离开伍德利社区——他教她怎样在你们吃午餐的餐厅跟他见面。她将会在坎特伯雷石环被发现——紧挨着双斧标记,旁边有一只金色的酒杯——一种献祭仪式。”
“疯了,”朱迪思·巴特勒说,“他肯定是疯了。”
“夫人,您的女儿安全了——但是我有些事情很想知道。”
“您想知道任何事我都会告诉您,波洛先生。”
“她是您的女儿——也是迈克尔·加菲尔德的女儿吗?”
朱迪思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是的。”
“但是她不知道吗?”
“不,她不知道。在这里遇见他纯粹是巧合。我还是个小女孩儿的时候认识他的。我疯狂地爱上了他,后来——后来我开始害怕。”
“害怕?”
“没错,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害怕他会做什么事,而是害怕他的本性。他很温和,但是在那表象之后,是冷漠和残忍。我甚至害怕他对美和创造的热情。我没告诉他我怀孕了。我离开了他,远走高飞。后来孩子出生了。我就谎称我的丈夫是飞行员,因为车祸去世了。我到处搬家。来伍德利社区或多或少也是巧合,因为我在曼彻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