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这种证据也是被承认的。”
“但是帮不了我们什么忙,”波洛心不在焉地说道,“我怀疑玛吉·巴克利的灵魂是否知道她是被谁打死的。就算她知道,也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哎呀!好奇怪。”
“怎么啦?”
“就在你大谈死人开口说话的时候,我拆开了这么一封信。”他说着把信扔了过来。是巴克利太太寄来的,地址是兰利教区牧师寓所。
亲爱的波洛先生,
一回到家里,我就发现了一封我可怜的孩子在到达圣卢之后写给我们的信。恐怕里面没有什么能够引起你兴趣的东西,但我想也许你愿意读一读。
谢谢你的关心。
你忠实的简·巴克利
附在里面的那封信看了真叫人难过。信的内容普普通通,丝毫没有预感到大祸即将来临。
亲爱的母亲:
我平安到达。一路上相当舒适。一直到埃克塞特,车厢里只有另外两个乘客。
这里的天气好极了。尼克看上去很好,也很快活……或许有一点儿缺乏休息吧。我看不出她有什么急事要打电报把我叫来,星期二过来其实也是可以的。
其他没有什么可多写的了。我们要去和几个邻居喝茶。他们是澳大利亚人,租下了门房小屋。尼克说他们热情得让人受不了。赖斯太太和拉扎勒斯先生也要来住一阵子。他是个艺术品商人。我会把这封信投进大门旁的那个信箱,这样正好能赶上下一班邮车。明天再谈。
热爱你的女儿,玛吉
又及:尼克说她打电报有她的道理。喝完茶之后就会告诉我。她说这话时非常古怪,而且有些神经过敏。
“死人的声音,”波洛平静地说道,“但什么也没告诉我们。”
“大门旁的信箱,”我随口说了一句,“就是克罗夫特说他寄遗嘱的地方。”
“是这么说的……是的。有点儿怪,我觉得有一点。”
“你那些信里面还有什么有意思的吗?”
“没有了,黑斯廷斯。我非常失望。我还在黑暗之中,没有一丝光明。我什么也不明白。”
这时电话铃响了,波洛走了过去。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虽然他竭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我还是发现了他内心的激动。
他对着话筒说了一些不置可否的话,所以我无法判断他们究竟在说什么。这时,他说了句“很好,谢谢你”,然后挂断了电话,回到我身旁,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