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式的微笑,“真抱歉——最近我太忙了。真是不可原谅——我怎么能这么自私。请您别见怪。”
时钟敲响,富兰克林赶紧扫了一眼。
“老天爷,已经这么晚了?糟糕。我答应芭芭拉要在晚餐前给她读书的。”
他冲着我们俩露齿一笑,然后急匆匆地出去了,出门时一头撞在门柱上。
“富兰克林太太身体怎样?”我问道。
“还是老样子,甚至还不如以前呢。”朱迪斯说。
“她病成这样真是令人难过。”我说。
“医生才郁闷呢,”朱迪斯说,“医生都喜欢健康的人。”
“你们年轻人可真刻薄!”我感叹道。
朱迪斯冷冷地说:“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尽管如此,”波洛说,“我们的好医生还是赶着给她读书去了。”
“这傻透了,”朱迪斯说,“如果那个女人想找人读书给她听,她的护士完全可以胜任。反正我是不喜欢听别人给我读书。”
“嗨,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嘛。”我说。
“她真是个愚蠢的女人。”朱迪斯说。
“我的孩子,你这个说法,”波洛说,“我不同意。”
“她只会读一些廉价的通俗小说。她根本不关心她丈夫的工作。她的脑子也跟不上时代的步伐。只要有人肯听,她就没完没了地说她的病。”
“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波洛说,“那就是她使用自己大脑里灰色细胞的方式,这是你一无所知的。”
“她是那种非常柔弱的女人,”朱迪斯说,“她总是柔声细语地喋喋不休。我估计你喜欢她那样的女人,赫尔克里叔叔。”
“不对,”我说,“他喜欢的是那种体形丰满、性格豪放的,比如俄罗斯女人。”
“你就这样把我出卖了啊,黑斯廷斯?朱迪斯啊,你父亲一直喜欢红褐色头发的女人。就因为这个偏好,他还遇到了好几次麻烦。”
朱迪斯宽容地对我们笑了笑。她说:“你们俩真是有意思。”
她转过身去,我也站了起来。
“我得先去整理行李,晚餐前可能还要洗个澡。”
波洛伸手按了一下电铃,过了一两分钟,他的贴身男仆走了进来。我惊奇地发现进来的是个陌生人。
“咦!乔治呢?”
波洛的男仆乔治已经跟随他多年。
“乔治回家了。他父亲生病了。我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