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何谓不害臊了?”他坏笑着从背后搂住我,脸贴在我的耳畔,宽厚的手掌在我小腹厮磨着。
“好好好,就只你有理,可好?”我笑道,“那如今,甘草宫内如何,阿房一个人搬过去可会习惯?如若不习惯,她想再搬回来也是可以的。右侧的偏殿,我让赵芡明儿搬来陪我了,左侧的偏殿我还给她留着。”
铜兽炉内熏香袅袅,缭绕着一室暖香,让人迷离。
阿政箍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好,你要如何都好的。政估摸着阿房短时间内是不会再回来的了,说起来,她现如今连紫苏和茵陈都是时时刁钻的。政与她自小一起长大,她从来都是如水般沉静温婉的性子,如何一时变化这般大了。啧,也不知是受什么刺激了。”
说罢,阿政叹息了一声。
我脑子如一团浆糊般:阿房是从赵姬处回来才变成此番模样的,我不知她到底在赵姬那儿受了什么惊吓,或者从赵姬那儿出来受了什么惊吓,一时也不好如何同阿政细说。
“御医说,她若总是这般模样,长此以往,只怕对她和腹中孩儿都不利啊!”说着,阿政又是一声长叹。
我终究是没能忍住话的,撇开阿政的手在他面前方正跪下,行一大礼,方道,“阿政,这本不该是青凰来长舌的,可到底让阿房长此下去也是不好的。青凰不该多嘴也要多上一句了,阿房性情大转,是打那日去了万安宫之后回来,才变得恍然如抽了神般不对劲儿的。”
抬眸,果然见阿政变了脸色。
我并非有意挑拨赵姬与阿政的关系,可目前开来,一直都是赵姬为老不尊,身为长辈该有的威严是当有,可刁难晚辈又算什么事?
阿政黑着脸将我扶了起来,瞥了一眼窗外,怒骂了一句,“政就猜到了是她!”
我抚了抚他的背,“阿政也莫生气,如今不知到底太后说了什么,总该是不好去怪罪太后的。从今往后,只多留个心眼儿,不再让阿房往那万安宫去便好了。回了甘草宫也是好的,有个白薇当先例,想来不会再有任何人会去害阿房,只要提防着太后不去找阿房的茬儿便好了。”
阿政甩开我的手,“她若当真不是刻意刁难,便不会非得置阿房于如此境地不可。她是政的母亲,政自当尊她敬她,可她若丝毫不体恤后辈的不易,政亦不介意与她闹上一闹的!”
说罢,阿政怒气冲冲离了青鸾宫,他健步如飞,我根本来不及追上。
心知阿政如今是正在气头上的,可我又没他那般力气拦不住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