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的一个港口城市,位于法国最北部。) 才停站吧?”
“只要给足了钱,火车是会停的。”
“哦,别闹了,波洛。你肯定没办法收买一列火车,他们会拒绝的。”
“我亲爱的朋友,难道你从没注意过那个小小的把手吗?如果我没记错,非紧急情况下乱动紧急停车信号,罚款一百法郎?”
“哦!你要拉那个吗?”
“应该说是我的一个朋友,皮埃尔·孔博,会去拉那个。然后,趁着他跟乘务员扯皮,吸引了整列火车的人去看热闹时,你我就会安静地溜走。”
我们一丝不苟地践行了波洛的计划。皮埃尔·孔博是波洛的老朋友,他明显对我这位好友的意图了如指掌,并且跟乘务员非常热闹地吵了一架。列车刚到巴黎郊外时,争执就开始了。孔博跟乘务员颇具法国风范地扯皮了一番,让我和波洛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列车。下车后,我们的首要行动是进行一次彻底的换装。波洛把我们要用的东西都装在一只小皮箱里带下了车。我们换上了平底便鞋和脏兮兮的蓝外套,在不起眼的小酒吧里吃了晚饭,然后便踏上了返回巴黎的旅途。
将近深夜十一点钟,我们再次来到奥利维叶夫人的别墅附近。我们先四下张望了一番,然后才悄悄摸到小径。周围看起来格外平静。有一件事可以肯定,那就是没有人在跟踪我们。
“我认为他们暂时还不会出现,”波洛小声对我说,“他们很可能明天晚上才会来,但他们十分清楚,那些镭只会在这里再待两天了。”
我们小心翼翼地打开花园的门锁,大门无声开启,我们走了进去。
紧接着,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我们转眼间就被团团围住,捆了个结实并被堵住了嘴。至少有十个人埋伏着,反抗没有一点用处。我们像两个包袱一样被抬起来搬走了。而最让我震惊的是,他们并没有把我们抬出去,而是走向房子的方向。他们用钥匙打开通往实验室的门,把我们弄了进去。其中一个人在一个大保险柜前弯下身。柜门应声而开。我感到背后窜过一阵不祥的预感。莫非他们要把我们塞进柜子里慢慢憋死吗?
但我很快便发现,保险柜内部竟有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我们被塞进狭窄的通道,最终来到一个宽敞的地下室。一个女人站在里面,脸上戴着黑色天鹅绒面具,高挑而庄重。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可以看出,她是这里权力最大的人。那几个男人把我们扔到地上,留给了戴黑面具的神秘女人。我很肯定她的身份,她就是那个神秘的法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