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来打探毒药放在哪儿。五万。”
“吃。”甘尼特小姐说,“好惊人的想法!我觉得不会吧。”
“说到毒药,”上校说,“呃——什么?我还没出牌?哦,八条。”
“和了!”甘尼特小姐喊。
卡洛琳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再来一张红中,”她十分懊恼,“我就有三个对子了。”
“我一直压着两张红中。”我说。
“果然是你的风格,詹姆斯,”卡洛琳责备道,“你根本不懂得怎么打麻将。”
我却自认为打得相当聪明。如果卡洛琳和牌,我得输上一大笔; 而甘尼特小姐和的是最小的牌,连卡洛琳自己也没忘了指出这一点。
东风过了,大家默默开始新的一圈。
“其实刚才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另一件事。”卡洛琳说。
“什么?”甘尼特小姐撺掇她接着说。
“我想说说对拉尔夫·佩顿的看法。”
“说吧,亲爱的,”甘尼特小姐越发起劲,“吃!”
“这么早就‘吃’太亏了,”卡洛琳一本正经地指点,“你应该做大牌才对。”
“我知道,”甘尼特小姐说,“你刚才说——拉尔夫·佩顿,是不是?”
“对。嗯,关于他的去向,我有个绝妙的想法。”
我们都停手盯着她。
“有意思,卡洛琳小姐,”卡特上校说,“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唔,也不全是。听我慢慢说。你们都知道我们家大厅里有张全郡的大地图吧?”
我们都回答知道。
“那天波洛先生从里屋走出来时,在地图前停步,看了好久,还说了好多话——原话我记不清了,好像是说这附近唯一的大镇子是克兰切斯特——那当然是明摆着的。他一走,我突然就想到了。”
“想到什么?”
“他的言下之意,拉尔夫当然就在克兰切斯特。”
就在这时我碰倒了搁麻将牌的架子,姐姐立刻指责我笨手笨脚,但她的心思基本都沉浸在那番高论里。
“他在克兰切斯特,卡洛琳小姐?”卡特上校说,“不可能!那地方离这儿也太近了。”
“绝对错不了,”卡洛琳得意扬扬地喊道,“现在看来就很明显了,他并没有乘火车逃走,而是步行去了克兰切斯特。而且我相信他还在那里。大家做梦也想不到他居然就藏在这么近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