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认识的科拉,也依旧说着惹人恼火的话!而那些话,她过去曾说过的那些让人恼火的话——通常——都是事实?”
“这正是科拉令人难堪的地方。有些时候,事实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好,而她总会脱口而出。”
“她这一点完全没变。理查德·阿伯内西是被谋杀的——所以科拉当即说出了事实。”
恩特威斯尔先生吓了一跳。
“你认为他真是被谋杀的?”
“哦,不,不,我的朋友,还不能这么快下定论。我们只能说——科拉认为他是被谋杀的。她非常确信这一点。对她而言,这绝不是臆测。因此,我们可以推断出,她如此确信,一定有理由。而根据你对她的了解,我们可以说,她说那句话并不是在胡闹。现在,请告诉我——当她说出那句话时,在场的人立刻一致抗议——对不对?”
“对。”
“然后她慌了,非常羞愧,开始找台阶下,说了一句——根据你的回忆——‘但我只不过是听了他说的——’”
律师点点头。
“真希望我能记得更准确。但我非常确定,她当时用的词是‘他说’或是‘他告诉我——’”
“之后这件事就过去了,大家开始聊别的话题。你仔细想想当时的情形,现场有没有人脸上有异样的神情?你记忆中有没有任何——我们不妨说——不寻常的事情?”
“没有。”
“而就在第二天,科拉被人谋杀——你问自己:‘这当中会不会存在因果关系?’”
律师有些激动。
“难道你认为我是在胡思乱想?”
“一点儿也不,”波洛说。“假定原先的猜测是事实,那么一切都合乎逻辑。理查德·阿伯内西的死是完美的谋杀,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可突然之间,冒出来一个掌握真相的人!很显然,必须尽快把这个人的嘴封住。”
“所以你认为——的确是谋杀?”
波洛的语气很沉重:
“亲爱的朋友,我的看法和你一样——这肯定值得调查一番。你采取了任何行动吗?向警察报告过这些情况吗?”
“没有。”恩特威斯尔先生摇摇头,“在我看来,这么做似乎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的职责是代理这个家庭的事务。如果理查德·阿伯内西真是被谋杀的,似乎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办到。”
“下毒?”
“正是。而且尸体已经被火化,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个推断。不过我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