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道:“你们只管让老夫来研究棉花的机器,这心啊,可不就舒畅了吗。”
说来说去,就是不想嘴边指挥,还是想要亲身上阵,动手才极有意思。
“师父,我看您老是想多喝些苦药。”陆绘思道。
前阵子,虞子闲不住,又偷偷地去折腾他那些机械零件等,结果身体受累,喝了有阵子的苦药补药等。
小徒弟都开口了,虞子便委委屈屈的不再说话。
他们在田间没多久,装棉花的篓子已经一筐一筐的送出去不少,正要出去时,见不远处的小路上走来两人。
还是两个熟人。
“慧言大师和王爷缘何在此?”褚寻真问道。
慧言大师的身上背着药箱,面上一贯没有多少表情,但面对戚司安时,却总要黑着个脸,与他怼言几句。
方才过来时,必定又在说闹,这会儿脸黑着回答:“贫僧出来义诊。”
戚司安言笑晏晏:“本王陪大师出来义诊。”
慧言大师哼了声,并未否认。
他师从普函住持,自然也继承下来普函住持的医术,之所以京城有名,备受百姓们推崇,也是因为慧言时常下山义诊,不拘各地各处,走到哪里算哪里,甚至有时也会席地而坐,就地支个摊子开诊。
虞子与慧言一见如故,两人都曾听说过对方的名声,如今遇上,脾气趣味倒是对到了一起。
既然志趣相投,焉能有立即离开之理,便请了慧言与瑞亲王一同前去谷场。
虞子兴然,腿脚也利索了些,与慧言在前头说着话,褚寻真和戚司安落在后面些。
“王爷怎么会和慧言大师一起出来义诊?”褚寻真不明白,两人在一起经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说三句话后又准保互相抬杠。
别人兴许会惧怕戚司安瑞亲王的身份,但是慧言却不会,见面也并不怎么行礼。
戚司安笑起来,小声回答:“因为本王也会医术。”
他看上去心情颇好,眼神明亮,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般的透彻,嘴边弯起的弧度,更叫整张面容光彩照人。
本就长得不俗又好看,没有阴霾的笑起时,连路边采摘的佃农都忍不住抬眼偷瞧,若有跟着一起劳作的姑娘,更是悄悄红了脸颊,不敢多看却又忍不住欣赏。
褚寻真欣赏的光明正大。
戚司安见她未说话,以为疑惑,便解释道:“本王的医术也是跟着普函住持学的,慧言大本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