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下的陆令筠淡然的看着他,“柳公子,令友逝世的消息我也很难过,但他这件事真相扑朔迷离,我们谁都没办法证明他到底出什么事了,不如我们私下和解,我愿意给最大诚意的赔偿。”
“呵!你果然就是来包庇你自己的人!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说的那些根本死无对证,但你的人的疏忽是板上钉钉,他就该负责!”
“你说的对,但是这世上任何行为都只该负对应的责任,一个小偷只是偷盗,你不可以砍了他的头赔偿,你打坏了盛放昂贵珍珠的盒子,也不可能叫你赔偿整个珍珠的价值,任何事情都是有程度的。”
陆令筠不徐不疾,不紧不慢,“我的掌柜他是疏忽大意,没有及时修缮楼梯,没有保证安全,但他并没有故意杀人,他便只该负他应付的责任,而不是要了他的命,他的责任我们愿意赔偿。”
柳疏辉听着陆令筠的话,郁结得紧,可偏偏,陆令筠说得确实在理,他拧巴了半天,固执道,“我不要钱,他死了!你说再多人也是死了,人死就该有人赔命!”
陆令筠听此,语气一转,强硬道,“你刚刚也说了,你又没有证据证明我的推测,你执意要人赔偿性命的话,那就请你先给我证据,推翻我所有的猜测,再给我的掌柜定罪,否则就是告到府衙那儿,我也是不认的。”
陆令筠说完,直接带着冬生提步走了。
就留下柳疏辉自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