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而言,善意的隐瞒真相是对他最好的保护。他仍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允许任何人质疑、忤逆自己意愿、自负的年青统帅,性格注定了他只能成为向晴海的弟弟,永远活是在那棵参天大树下的一棵藤萝。我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从吃惊到疑惑最后终于变成了恼怒,我平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他的爆发。
“你以为这么大一堆的企划工作是谁说接就能接的吗?马上元宵节、情人节几个大活动,都是年前就准备的,这么多工作你说一时找谁接替?”向晴天冷冷地质问着我,冰冷的目光中燃烧着怒火。
我的本意是隐退,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激起与向晴天的矛盾,恶化彼此的关系,毕竟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我第一次在例会上站起来恭敬地对着向晴天回复着:向总可能是我表达得不够准确,我不是说什么都不管,只是建议能有一个适合的人分担接任我的工作,不论多长时间,我可以全力配合协助他过渡好,直到公司认为他能胜任这个工作,如果不是身体状况我不会从一线上主动申请撤下来,只要身体允许,我可以做他的助手协助企划工作。遗留的工作我会全部完成。”
我看到向晴天紧咬牙齿让脸上肌肉爆起,脸色瞬间黑得和锅底一样,会议室冷得象湖底。我平静地发言。
“向总这个问题,会后我单独向您汇报吧”。
“好!”向晴天简短地回复。
接下来没有人敢出声,这个时候主动汇报工作简直就是厕所门前摔跤主动找死。总办吴主任看了看表,看了看向晴天,谨慎地做着总结:“按照公司会议时间要求,各部门是否还有补充或需要协调的事?如果没有,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总办吴主任及时出来给大家解了围,皱着眉看了我一眼。
“婚恋中心的执照必需要明确落实的时间,不能再拖了。”向晴天斩钉截铁的说。
总办吴主任速记着,但是大家弄不清这个工作是该向元江还是我去落实,元江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我从来都是一个敢作敢当、雷厉风行的人,对于推诿之人从来都是一脸的鄙夷,即使是去意已决的时候。
“一个月的时间吧,我想办法完成。”我还是那么平静地回复。
“记上,做为企划本月工作考核内容。”元江听到向晴天终于把这块难啃的骨头扔给了我,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不安地朝我笑笑。旁边白萍恶狠狠地瞪着元江。我知道她一定是气极了,看到元江如此轻易地就把困难踢给了我,而我居然毫不介意地接了过来,既不符合我的性格,更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