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向着你。”
“你说的有理,让你做老二,她寸红做老二,等这事过去,我的生辰快到了,二叔与我送的礼物,我挑件好的送你。”
“要再送我二尺南边来的杭绸,教我做条裙儿穿,一尺通花缎,教我做双缎子鞋……”夏荷趁机又要了些许好处,吴二郎见都是些料子香粉,就应了下来。
世上之人,不止有男子贪爱美色,也有女子亦是如此,夏荷就是这般,缠着吴二郎又两盏茶后,才回屋把自个存的私房拿出来,朝门外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
掀开豆青色的手绢,把手绢里的银钱拿出二贯放回木匣子里,上好锁后,把钥匙塞进了水红香囊里,那香囊做的小巧,又把香囊塞到了冬日袄子里缝的暗袋中。
往手绢上放了耳坠,钗环包了一包,来到书房把东西交与吴二郎,说道:“我攒的体己钱都在这了,里面的首饰你拿去卖掉,也能抵一两贯钱。”说罢,还把头发上的梳,颜色头花,都拿了下来,耳
上的两只银丁香耳坠也没放过。
“这两只头花是绢的,能卖几个钱,还有这银丁香。”
“好姐姐,你教我如何谢你,你对我的这番心意,我今日可算是晓得了。”
“你晓得就好,都说患难见真情,她寸红能不能做到我这般?”夏荷爱与寸红争高低,吴二郎得了她的好处,自是说寸红不胜她,把头花和银丁香还与了她,剩下的钗环使哥儿替他拿到外面卖掉。
他在夏荷这,算上首饰卖来的钱,一共是七贯钱,私下里寸红又给了他五贯钱,这便是十二贯钱了,还差二十六贯,他娘吴老太知晓了他那事,不愿借钱给他,他最后还是去了祁氏屋里。
当初吴二郎囊中羞涩,祁氏便撺掇他去要了这个差,吴二郎正愁没有来钱的门道,便动了心思,谁知会教人发现。
“大娘子,那二十六贯权当是我借你的,等我手中有钱,就还给你。”吴二郎站在炕下,从寸红手中接过芭蕉扇,与炕上的祁氏扇凉,话语间,伏低做小。
他没来之前,祁氏已打算给他两贯银钱,见他要借二十六贯,唯恐他不还她,不肯松口吐话,想起他往日和丫头厮混,趁着他有求于她,不由得讥讽了两句,
“你是个有能耐的,做个假账都能教人看出来,你怎麽不找院里的小蹄子借这个钱?平日里不是爱与她说话吗?”
“我是没能耐,哪里比得上大娘子你,要不是你那日撺掇我,我也想不到去要这个差,不要这个差,我爹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