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再给季姐添一百贯的嫁妆钱。”
吴二郎听到她阴阳他的话,就很是不舒坦,歇了讨好她的心思,掀开直裰,坐在了炕上,也不给祁氏扇凉了。
“寸红,你听听,他自个没本事,还怪上我了。”
“娘子,你和郎君都少说一句吧,郎君的那一百贯要是凑不够,二房可就要丢脸了。”寸红劝道。
“哼,咱二房已给季姐添过十贯钱的嫁妆了,此事是咱二房有过错,昧了她多少钱还她就是,凭啥还要多给二十二贯。
这个钱不给她又能如何,难道公公还会不顾自个儿子的颜面,把这事扬出去,教吴家下人都知晓,坏自个儿子的名声?”祁氏有恃无恐,不愿让季姐多占她的便宜。
“那十贯,是我找娘借的,不是你二房出的,季姐不是孝敬过你鞋袜,布匹吗,你收了人家的东西,却一毛不拔,连一个铜子都不给人家添,你还是作叔母的。”
吴二郎这回也不和她说借了,只让她把侄女送与她的物件,他二叔逢年过节送与她的首饰头面都还回来,那些子东西,要是典卖,别说二十六贯钱,二十六贯都能余下。
祁氏见他讨要这些物件,气的趴在炕上哭,吴二郎也不哄她,教寸红去拿她的首饰匣,祁氏急了,见不给他那二十六贯今日不能善了,就开了箱笼,给他两张十贯的交子,剩下的六贯她手中没有五贯的交子,就给他称了碎银子。
吴二郎在祁氏屋里凑齐了银钱,便拿着一百贯去薛小娘屋里寻到了他爹吴老太爷,让他过了目,吴老太爷让他送到二房冯氏手中。
季姐的嫁妆,他让冯氏这个二儿媳看着采买,吴二郎不想去二房,使唤寸红替他送了过去。!